他啞着嗓子問澤仁道「壞的呢」其實他沒有想像中那麼想聽。
澤仁傻呵呵的對着貢布咧嘴一笑「壞的是,那些使者們離開的時候都很憤怒,估計我們以後會有打不完的仗了」澤仁的話中有糾結更有興奮,他最喜歡打仗了。
貢布聽後卻是白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他以後再不想聽見柔然這個名字,太上頭了
果然如貢布預料的那般,自從靳青回來後,他就開始天天上頭。
因為,他陷入了無限的戰爭之中
先是周邊的鄰國開始不斷的同他發生摩擦,有一些本來其實關係還不錯的,現在因為一點小事兒,就興師動眾的,直接亮兵刃了。
而後,一如所願,這些國家都開始或聯盟或獨立的過來攻打藩國。
在強烈的內憂外患衝擊下,貢布每天都應付的疲於奔命,可他連睡覺都不敢。
因為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國破家亡,自己被人用一根繩子像臘肉一般吊在王庭外面飄啊搖的。
然後柔然公主的一個好像叫挽桃也不什麼的,正在往自己還沒幹透的屍身上抹着大粒兒的鹽巴,那個疼啊
有時候,貢布甚至會懷疑自己當初究竟為何要去掙這個王位,這下子砸手裏了吧
澤仁這時候正坐在靳青的帳篷中同靳青蹭吃蹭喝。
滿足的拍拍肚子,澤仁嘆了口氣「很久沒有吃這麼飽了」
挽桃疑惑的在澤仁身邊跪坐下「戰事很不好麼」
澤仁搖搖頭「不好,攻打我們的國家太多,戰火蔓延範圍太廣,莊稼都沒有了收成,牛馬也成群的死去,野獸們都跑進了大山的深處,越打仗越窮,就連我都好一陣子沒有吃到肉了。」
其實,現在整個藩國連着周邊許多國家,都打成一鍋粥,也就只有靳青這邊還能有點肉味
挽桃看着澤仁一臉饜足的樣子「那你還有心思過來吃東西。」大漢跳上浮台第一件事兒就去挑武器,靳青一個瞬身閃到大漢身旁,「想死麼。」
大漢一慌,本能反應朝靳青一個重拳,不得不說,看着身材如此巨大,速度奇快無比,拳出如龍,直取面門。
可靳青卻是更快,一把抓住大漢的拳頭,像擰罐頭瓶一樣,開始擰了起來。
這無比殘忍和匪夷所思的一幕,讓台下幾個久經沙場的硬漢都看不下眼,扭過頭去了。
台上的大漢嘶嚎了一會嗓子都發不出聲兒了,他整個右臂就剩一點肉連着肩膀,胳膊完全被擰成了麻花,鮮血飛濺,好似煙花一般。
「快下一個。」,靳青死死的盯着腳下一片的彩頭,頓了頓繼續大喊「不行就一起上吧」
於是數十個比這個體型還要巨大些的莽夫們,一起衝上了台。
是夜。
半個時辰後。
堂外。
更深露重,夜幕籠罩,四處一片靜謐。
宴堂內,原本華麗的宮廷晚宴酒池浮台上,人們似乎肉眼可見那空氣中,蒙上了一層鮮紅色的霧,久久不能散去。
浮台下邊的酒池已經變成了紅色的,裏邊各色殘肢起起伏伏,707瞅了一眼,倒是想起當年地府的忘川河。
整個會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臉色慘白的看着浮台中央的那個女魔頭,他們剛剛看到了一場虐殺秀。
即使他們讓人上台就是為了找機會幹掉靳青,可他們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靳青竟然徒手將這些人全部撕了回去,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撕
金吾衛的首領此時已經護在了新帝身邊,警惕的看着擂台上的靳青他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使臣,會派人拼了命的衝上擂台想要擊斃柔然公主,他更想不通當初嬌滴滴的柔然公主是怎麼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靳青站在擂台上,平靜的看着台下的眾人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每一個都打算對自己下死手,當真是要嚇死她。
最後,靳青帶着一眾人,在各國使臣的怒視下,扛着自己的戰利品,雄赳赳氣昂昂的回了鴻臚寺。
澤仁一路縮着脖子跟在靳青身後,他忽然發現,今天這個事情應該是不能善了了
第二天一早,靳青便發現各國使臣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