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他職責所在。
見李大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文志遠只能咬着牙將秦阿花母女兩人帶進了定遠侯府,並且向皇上上了請罪的摺子,還了秦阿花一個正妻的身份。
文志遠的摺子上去之後,皇上為了顯示自己對臣子的關愛,特地給了秦氏一個五品誥命的身份,也算是為她的身份正了名。
再加上秦氏現在那誥命的身份,文志遠現任妻子的尉氏當即比秦氏矮了好幾頭。
但是文志遠卻琢磨過來了,看來皇上應該是早就知道秦氏的事情。
不然為何他以前上過替尉氏請封的摺子,皇上一直都沒有批,而秦氏這邊的摺子剛一遞,皇上的誥命聖旨便直接賜了下來。
揣測到聖意的文志遠,立刻將自己現在夫人尉氏,從正妻落成了平妻。
而定遠侯府也不出他所預料的當場炸了鍋,這平妻聽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可實際上只不過就是個二房夫人。
那尉氏原本是戶部侍郎家的嫡次女,從小千嬌萬寵的長大。
當初就是因為偌大的定遠侯府中,只有文志遠一人,府中人員關係極為簡單,尉氏才決定與文志遠這個沒有絲毫根基的定遠侯成婚。
婚後夫妻兩個倒也是相敬如賓,日子過的妥帖和美,就是尉氏不好生養,膝下只得了一個女兒。
為了不讓文志遠絕後,尉氏便陸續的給文志遠抬了幾個姨娘,因此文志遠對尉氏十分滿意。
可這秦氏一入府,尉氏自己竟然也變成了二房。
而那文大香也頂了尉氏親生女兒文清韻的位置,成為了定遠侯的嫡長女。
尉氏對於自己忽然間從嫡妻便成二房的事,心口疼了好幾天,就連門都不願出了,估計她現在已經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但是在文志遠同她道歉,並解釋了朝堂紛爭,求尉氏以大局為重之後,尉氏只能咬着牙將這口氣咽了下去。秦阿花對管家所說的「文志遠想她們」的話嗤之以鼻,那畜生連爹娘都能拋在腦後,怎麼可能會想她們娘倆。
但是想到女兒大了,文志遠卻一個子都沒有出過,秦阿花當場拍了板,不能便宜這孫子,她們要上京同文志遠要錢去。
秦阿花是個精明的人,文志遠這個男人她要不到也不打算要了,但是錢卻是可以多摳一點出來傍身。
將來回到村里換個大房子再多買些地,估摸着她女兒也能過得像那地主家的嬌小姐一樣。
心裏盤算好,第二天一早秦阿花便帶着文大香走上了去京城的「討薪」之路。
連着趕了十幾天的路,馬車終於到了京城。
管家將這兩個人帶到定遠侯府門口便藉口有事駕着馬車離開了,只留下秦阿花母女兩個抱着兩個小包袱站在府外,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
想到管家在這一路上的反應,秦阿花終於咂摸過味來,覺得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可正當她打算拉着文大香先離開從長計議的時候,便見遠處走過來一個四人台的小轎。
之後,她便見身穿朝服的文致遠,一臉怒氣的從轎中走了出來「御史台那些老匹夫簡直欺人太甚,老夫只有茹娘一個髮妻,又何曾來的什麼鄉下原配糟糠。」
文志遠的話中沒有一絲猶豫的將秦阿花否認了,畢竟在他心裏,像秦阿花那樣的女人根本算不得是他的妻子。
文志遠一邊向侯府大門走,一邊怒氣沖沖的咒罵着御史台的官員,似乎真的受了什麼不白之冤一般。
門裏的小廝隔老遠便聽到了文志遠的聲音,趕忙過來開門,文志遠側身正準備向門裏走,誰想卻正好同偏門處的秦阿花母女倆對上了眼。
文志遠的話瞬間被憋在喉嚨里,這個粗壯的女人為何這麼像當年那個鄉下婆娘。
文志遠今天早日早朝的時候,被御史台的李大人參了一本,說他為攀附京城高官家的千金小姐而停妻另娶,拋棄家鄉為他侍奉雙親師終老的髮妻有失官德,請皇上降旨嚴懲他。
文志遠原本還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畢竟這些年他過的順風順水,早已經忘了家鄉的秦阿花的存在。
原本文志遠還在琢磨着要怎麼對付李大人,誰知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