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祝英台的頭號備胎啊!
下課後,馬文才並沒有離開課室,一方面他正在心中暗爽自己今天懟了祝英台的事。
而另一方面,他還得把地上的筆拔出來。
原本馬文才還對那幾隻筆恨得咬牙切齒,可經過剛剛的事情,他忽然發現,這些筆可是能出奇制勝的頂尖暗器,一根都不能少。
就在馬文才鑽到桌子下面往外薅筆的時候,靳青已經盤腿坐在桌子上「嘿!」
馬文才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你、你、你怎麼又來了!」
縱使知道靳青是個有本事的,也依然無法阻擋他對靳青的恐懼感。
靳青看着馬文才認真的說道「老子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能讓祝英台瞬間變心的那種。」
讀懂靳青眼中志在必得的馬文才「」在那一刻,我心裏是拒絕的。
事實證明,馬文才的拒絕並沒有什麼軟用。
他先是被靳青按着腦袋給梁山伯寫了一封挑戰信,之後便被靳青提到書院的鐘樓。
這鐘樓有兩層,一樓是四面拉門,房子與地面間隔了四五個台階,正中間懸掛着一口大鐘。
大鐘的體積龐大,從二樓垂到一樓。
每日都有學生輪流上來敲鐘,提醒大家時間。
靳青對這個拉門非常滿意,將馬文才放在門邊,靳青對馬文才認真的交代道「你一會在這裏跪坐好,然後單手支刀,老子幫你拉門,這樣逼格一下就上來了。」
鐘樓的磚地很硬,馬文才的膝蓋跪的生疼,他抬起頭一臉麻木的看着靳青「你一個人怎麼同時拉開兩扇門。」
若不是因為打不過靳青,他現在真想呵這女人一臉。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馬文才,好半天才冷笑一聲「老子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被靳青笑的後脊梁骨發涼的馬文才「」有道理就有道理唄,你沒事笑什麼啊!
拿着馬文才寫的挑戰信,靳青一路奔跑着去了飯堂。
此時此刻,梁山伯與祝英台正對坐在一起吃飯。
靳青看準目標,將手中的挑戰信團成紙團,對着梁山伯的腦袋丟了過去,隨後轉身就走。
在靳青的計劃中,梁山伯應該揉着被打痛的後腦勺撿起紙團。
誰料她的力氣用大了,在她離開的同時,梁山伯已經被打暈,一頭栽進了面前的餐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