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能我的詞彙量不夠多。
但是,我覺得自己形容的非常貼切。
就在師祖翻黃曆想要找個黃道吉日的時候,想容回來了,還帶回了她的兒子。
只一眼,我就認出,回來的那個女人不是我的想容。
我糾結過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師祖以及其它師兄,可話到嘴邊後,我又頓住了。
因為我發現,大家似乎都知道這個事實。
我輾轉反側了幾天幾夜,才終於想明白。
我們本就是一些連姓名都需要繼承的人,是誰不是誰又有什麼重要。
人生在世,活的不過就是一場緣分罷了。
想通之後,我整個人都通透不少。
而假想容卻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新任夏陽子。
我有些悲傷,因為我發現我的毛病似乎一輩子都解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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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可就在師祖離開神醫谷的那天晚上,他遞給我一瓶摻了他血液的解藥。
他告訴我說,夏陽子其實可以有兩個。
如果將來我和假想容有一個人累了,不想在承擔夏陽子的責任,那另一個人完全可以頂上去。
我明白,師祖這是在給假想容留一條退路。
如果是想容,我自然毫不猶豫的陪她扛下責任,可問題是,對於假想容,我不願意這樣做。
對於我的抗拒,師祖並沒有說過多的話,而是直接轉身下了山。
從那以後的事情,大家便都清楚了。
我一直都覺得假想容是瘋子,直到她帶我去了武林大會,我才確定,她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個剛愎自用,殺傷力很強的瘋子。
我眼睜睜的看着想容將靳不屈的攆下車,然後扛着馬車和我棄不屈而去。
那時候的我心中百感交集,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心疼。
可讓我驚訝的是,在接下來的半年內,我們卻總是在靳不屈周圍晃蕩。
雖然假想容說,她是走錯路了。
可我卻清楚的看見,不屈是如何堅定的一路討飯討回神醫谷的。
我感覺神醫谷中應該是有什麼魔力,否則想容也不會連續十幾次從神醫谷門口路過,卻視而不見的越跑越遠。
與假想容在外流浪的那兩年,可能是我人生中最混亂的兩年。
每天都要疲於奔命的應付,假想容惹出來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每天都在研討,當吃完霸王餐後要如何快速逃跑。
每天不是在土匪窩黑吃黑,就是走在尋找土匪窩的路上。
第2394章:夏丁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