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門外,修糾結的看着懷中軟綿綿的孩子,眼中的情緒十分複雜這孩子應該是姬夫人同楚王生的,這孩子究竟是留還是不留。
若是留,這孩子以後要如何在息國立足。
若是不留,姬夫人同姬候的事情怕是又要再生事端。
姬候同息媯在殿中談了整整一夜,從殿外還隱隱能夠聽到兩人的哭聲。
以及息媯結結巴巴的說話聲,看起來應該是息媯太久沒有說話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息媯便同廚房要了二斤豆子,一口銅鼎,在姬候的宮中炒起了豆子。
而姬候則是派修將靳青請了過去,親手將諸侯冊交給靳青。
並且語重心長的對靳青說道「我願與夫人隱居鄉野,從此不問世事,禪位的奏摺我已經交給了天子,這個你拿着,我希望你能讓息國變得更加強大。」
倒不是他有多願意將息國拱手相讓,只是他已經看明白,縱使留在息宮,這息國也不在屬於他。、
姬候的動作極其緩慢,從表情上看倒是有了幾分神聖儀式感。
靳青並沒有接姬候手中的諸侯冊,她當不當息國的諸侯,可不是一個冊子能夠決定的。
靳青的眼神落在遠處的息媯身上,此時的息媯已經換上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朝氣了很多。
倒是不像靳青在楚宮初見她時那般陰鬱了。
感覺到靳青的視線,息媯轉頭看向靳青,嘴角掛上了一個絕美的笑。
就連大老粗一般的靳青都愣了一下,這個息媯長得是真美啊!
隨後靳青就見息媯轉過頭,緊抿着唇繼續盯着鼎中的炒黃豆看。
靳青「「至於餓成這樣麼,老子好像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炒黃豆的女官當初是息媯的心腹,只見她將黃豆炒熟後,轉頭對息媯鞠了一躬「姬夫人,好了。」
聽到女官說好了,姬候緊緊的握起拳頭背過身去,似乎是不敢去看接下來的一幕。
息媯卻對女官點頭一笑,接着伸手拿過一條厚厚的布條將雙眼蒙住。倒不是靳青想要拖延回來的時間,只不過楚宮比她想像中大了不少。
在迫不得已下,靳青只能挨個地方尋找息媯的位置,因而也浪費了不少時間。
這一來一回,三天時間轉瞬而逝。
707呵呵說的好聽,剛剛出門就跑反了方向,不管怎麼說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認錯了路,黑起頭一直跑,簡直就是倔驢一頭
若不是遇見一條大河阻攔了去路,說不定他家腦殘宿主現在都跑到海邊去了。
由於靳青消失的很突然,大家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靳青消失的第二天,修便將姬候請出來主持大局。
在吞併了除秦國之外的五國後,息國已經變成了二流諸侯國。
而且現在息國的經濟和農業都發展的極好,每年都有各地的商人拿着大把錢財和糧食,過來息國交換他們需要的東西。
面對向着大好方向發展的息國,姬候也有些躍躍欲試。
做了這麼久的諸侯,他還從沒有試過管理這麼大的國家。
姬候畢竟是息國名義上的君候,因此大家對姬候的上位並沒有提出異議。
誰知姬候才執政不到兩個時辰,便被姉姬用一杯茶放倒了。
在醫家的診斷下,告知眾人,姬候體弱,根本經不起這樣乏累,必須留在宮中好生修養。
於是,昏迷的姬候被侍衛們重新推回了他自己的寢殿中。
從那時起姬候才深切領悟到,就在他躺在殿裏躲清靜的時候,他的息國已經易主了
姬候悲憤了,痛苦了,感覺自己不幸福了,為什麼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姬候憤怒的在房中摔東西時,已經消失了三天的靳青扛着息媯從天而降。
伴隨着茅草,瓦片的紛紛掉落,姬候成功的被靳青砸暈了過去。
修驚愕的看着將屋頂砸出一個洞的靳青什麼情況,夫人為什麼會從房頂上跳下來,她身上扛着的人為什麼那麼像姬夫人,夫人懷裏為什麼會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