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所以請你離孤的京城遠點,趕緊滾回你的北疆去。
靳青抓了抓後腦勺好吧,這話其實說的有道理。
北疆可是她和藍如羽幾人一手拉拔起來的,她傾注了辣麼多心血,京城自然是比不了的。
將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伺候的曾三拎起來,靳青轉頭看向依舊正襟危坐的太子「離老子的北疆遠點。」
這個太子看上去倒是不錯,起碼他們兩個的溝通完全沒有任何障礙,因此靳青倒是不打算將太子弄死。
這些當皇子的都是一個德行,誰知道下一個上位的皇子,又能作出什麼么蛾子來。
聽了靳青的話,太子「」他是不是被人搶台詞了。
隨後靳青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轉頭看向太子「剛剛老子無意間走進了你家庫房,不小心了些東西。」她從不做賊,只會明搶,為了維護自己的職業形象,靳青覺得自己必須將剛剛做的事情告訴給太子知道。
否則將來若是被人當成了小偷,她豈不是形象盡毀
707「」沒錯,他家宿主就是這麼有職業道德的人。
聽到「無意間」和「不小心」幾個字,太子臉上的笑簡直比哭還難看「無妨,權當是孤送予你在路上花用的盤纏吧!」所以趕緊給孤滾回北疆去。
太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非常明顯,他這次就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啊。
北疆沒有到手不說,這人還盯上了他的庫房。
唯一的好消息是,靳青他們一共才有兩個人,就算玩命的拿又能拿走多少。
只要能將靳青快些送走,他便已經算是贏了。
給了太子一個看大好人的眼神,靳青提着手中的曾三快速離開了太子府。
看着靳青走遠,太子剛剛挺直的身子瞬間軟了半截,歪倒在軟塌上。
感受自己劇烈跳動,似乎隨時有可能從嘴裏跳出來的心臟,太子渾身都在發抖好險好險,那種被人按在桌上,腦袋上隨時會多兩個窟窿的感覺,他實在是再不想經歷了。聽了靳青的話,太子的心神一瞬間恍惚了下。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靳青口裏說出,他為何一點都沒感覺到違和,甚至還有些擔心靳青會不會真的去皇宮攻擊皇帝。
靳青出手的速度太快,太子的額頭剛好撞在靳青剛剛措出的玉石粉上。
由於那玉石粉中有不少細小的顆粒,太子額頭上出現了無數個細小破皮的傷口,頓時血紅一片。
為了維護自己一國儲君僅剩的尊嚴,太子奮力在靳青手下轉動自己的腦袋,將頭從面對桌子變成側面趴在桌子上。
雖然感覺到頭上絲絲拉拉的痛,太子卻還是咬着後槽牙堅強的試圖同靳青講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
太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他剛剛遞給靳青的那隻裝着水的杯子,已經被靳青完整的拍進他耳旁的桌子裏「繼續說。」若不是看這個太子暫時還沒造過什麼的孽,現在鑲在桌子裏的絕對不會是杯子。
見那杯中的水在桌子中盪起一圈圈波紋,太子的眼睛瞪得溜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雖然心裏已經在拒絕說話,可太子知道他若想活命,現在便已經到了他應該表態的時候「既然父皇現已將北疆三城指為皇弟的封地,那麼皇弟也應該勵精圖治,讓北疆三城越發昌盛」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噗噗兩聲,太子就見兩根有些粗糙的手指,順着他的鼻尖插進了桌子裏。
那鑲在桌中的杯子顫了顫,杯中的水泛起更大的漣漪,卻依舊是一滴都沒有撒出來。
太子「」他這桌面可是漢白玉所制,堅硬無比,這女人到底有多大力氣,她都感覺不到疼麼
接着,太子就見那兩個根手指從桌面上緩緩拔出來,在他面前彈了彈,帶起的細塵迷住了太子的眼睛。
太子只覺得雙眼有些刺痛,可由於靳青還沒有放開他的頭,太子只能用力眨眼,想要流點眼淚將那細塵衝出來。
可還沒等眼淚出來,太子就感覺額角上微微一重。
靳青剛剛用來戳破桌子的那兩根手指,已經點在他的腦袋上「說人話!」最煩這些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