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的水平,話都說不利索,學術交流一定一秒鐘露餡。
張老每次來都找不到靳青,只能惡狠狠的瞪着陳師長,他覺得這小子就像是只偷到雞的黃鼠狼般不安好心,但最後還是不得不離開。
前段時間上邊下了通知,說之前停了課的學校都要重新開始複課,他剛好是物理學院的院長,現在要忙的事情還當真是不少,沒有那麼多時間同這混小子耗。
陳師長笑呵呵的看着張老怒氣沖沖的離開,將自己的心思藏得更深。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同靳青絕對脫不了干係。
陳師長笑着搖搖頭那個孩子能力很強,但是心性太過跳脫。
陳師長生怕研究所的那些科學怪人們,將靳青壓榨的狠了,靳青會當場爆發大家一拍兩散了事。
畢竟那兩個人的下場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
事情結束後,之前那些被下放的其他科系老師,也都陸陸續續的被接了回來。
時隔一年,當這些原本以為自己終生回京無望的人再次相聚的時候,大家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抱頭痛哭慶祝有生之年還能再次相見之餘,還在一起哀悼那些,因為受不了迫害而不得不自我了斷的同伴。
這些人心中滿滿的幸福,而當初那些抓緊時間同他們劃清界限,甚至舉報他們的人則是徹底傻了眼。
畢竟誰都想不到,這次的事情竟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結束了,現在他們要如果面對昔日夥伴、家人的怒火。
雖然上邊不讓說,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兩個人,縱使下了葬也沒有得到好,只要京都一下大雨,他們的墳就會被雷炸開。
最後,上邊迫不得已將這兩個人由土葬改成了火葬,又將骨灰拋入大海,京城才再沒有出現天打雷劈的事情
畢竟在古時候,這樣的海葬也被稱為挫骨揚灰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違心,但往好了想想,這總比按月出現天譴要好的多。
一場鬧劇,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看着年過半百的師長,跑的像二十歲的年輕人般撒歡的背影。
偵查班長和警衛員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家的首長竟然能跑的這麼快。
此時剛好是下午的拉練時間,陳師長衝過來的時候,操場上已經有不少隊伍在做着熱身運動。
眾人怔楞的看着陳師長歡快的沖向他們,然後一頭扎進了他們的障礙項目中「」什麼情況。
過來視察戰士拉練情況的鄭營長也有點懵逼,但還是轉過頭笑呵呵的對大家解釋「我們的師長今天親自過來給大家做演示,大家歡迎」
雖然不知道自家老首長在折騰什麼,但是並不耽誤他給首長捧場。
鄭營長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他們的首長太關心他們的訓練了,居然還來親自做示範。
可是掌聲響到一半便卡住了,因為他們發現,他們的首長以一個奇怪的模樣,掛在了那堵兩米多高的障礙牆上。 ??
畢竟是多年沒有訓練過的人,陳師長之前只是憑着一股衝勁衝上了障礙牆、
誰想中途後勁不足,他的上半身滑下來了,可是右腳卻卡在了另一側的障礙網中。
此時,陳師長正大頭向下的在障礙牆上不停的折騰。
唯一的好處是,他現在終於冷靜下來,能夠坦然的接受那些人徹底完蛋的事實。
鄭營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好一會才回過頭對着身後的戰士們解釋道「首長用心良苦,他現在就是為了向我們展示什麼是錯誤的動作,大家記住了麼?」
這個時候,硬着頭皮也要給師長把事情往回圓。
否則,明天他一定會被調走
聽了鄭營長的話,士兵們用複雜的眼神看着鄭營長我們確實讀書不多,但是我們都不傻啊!
可為了配合自家營長給首長留面子的好意,士兵們還是異口同聲的向着陳首長的方向喊道「謝謝首長。」
腦袋已經充血的陳師長「」謝個屁,我覺得現在比之前更尷尬了,你們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靳青一邊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