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會把你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原原本本的講給記者。這肯定是個不錯的好新聞。」
林德沉默了。
陳鋒所說的這種後果,他承受不起。
在自家辦公室嚼舌根還好,可一旦被捅到了新聞里。
林德無法想像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可能會影響到公司的名聲,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真要再多出幾個陳鋒這樣的狂熱粉,這些人跑公司門口拉橫幅,再在互聯網上整個抵制客來公寓,那後果不堪設想。
自己降職減薪跑不了。
見林德不說話,陳鋒再笑了笑,「看吧,讓你報警都不敢?那沒事我就先走了。哦對了,我剛才多用了公司幾毛錢電費。拿着,幫我轉交給財務部,要不然你自己拿去賣根棒棒糖也可以。我明天回來收拾我工位里的東西,不用你趕我走,我自己有腳,自己走。」
陳鋒從褲兜底層摸出個五毛錢的鋼鏰兒,拍在林德面前的桌子上,轉身瀟灑走人。
陳鋒走得很乾脆,絲毫沒有留念。
這一次,真的要走了。
他只是有點遺憾,做了那麼多準備,到頭來也只是打了林德一頓,沒能真正把這人整到傷筋動骨就離開,有點遺憾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