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叫外人來跟我們說話?」盛辜攸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盛翡。
盛翡沉着臉,一言不發,不是只有盛辜攸才知道擺臉色,她也會。
唐承念滿意地點點頭,她不介意替人伸張,哪怕那人一直縮在她背後,什麼用也沒有,都沒關係。唐承念只討厭那種利用完人就把人踹了的白眼狼,不說話,好過翻臉無情,把黑鍋都扔給她這種外人背。何況,此時這種情況下,盛翡不說話,更有益於唐承念的發揮。
她朝盛辜攸笑道:「當年之事,我真不知道,翡翡也不清楚,若是盛老爺不介意的話,可否給我們解惑?」
「你當年闖出了天大的亂子,竟然還敢說自己不清楚!?」盛辜攸瞪起了眼睛。
唐承念哼了一聲,笑道:「盛老爺怎麼總是避而不談呢?」
她這話擺明是質疑盛辜攸無風起浪,對盛翡潑髒水。
「談?好,我們就談!」盛辜攸勃然大怒。
看盛辜攸的態度,他好像真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
唐承念不禁又皺了皺眉,心中思忖,卻不開口打斷。
她且聽聽盛辜攸要講什麼。
「盛老爺,請說。」
盛辜攸對唐承念這種從容的模樣十分不悅,在他看來,犯了錯的人就應該負荊請罪,跪到盛府大門口去求饒,而不是大喇喇地走進來,滿臉自在!
「你當年逃婚,害得我們盛家在樊家那兒受了奇恥大辱!要不是延洛……要不是他顧念你的情誼,這事兒沒完!我們盛家本來就理虧在先,如果不是延洛回護我們,就算是真打起來,我們盛家的人都不好意思出手!」盛辜攸越說越氣,眼看着要滔滔不絕地繼續說下去,唐承念立刻打斷了他。
「等等!」唐承念一怔,看向盛翡,「你……」
盛翡腦筋轉得快,唐承念一看過來,不用開口她就知道唐承念要問什麼,當即拼命搖頭:「我沒騙你!」
唐承念就點頭,傳音道:「那我就信你。」
「盛老爺,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翡翡是沒有爹娘可以替她做主了,但您也不能仗着人家沒有長輩庇護,就這麼欺負人吧?逃婚?您可別什麼烏七八糟的帽子都往人家的頭上戴,盛家勢大,就可以欺負小孩子嗎?」唐承念說到這裏,拍桌而起,一臉憤怒。
唐承念的表情太正義凜然了,盛辜攸一時失語。
他皺了皺眉,仍然強硬地說道:「當年的事情……」
「盛老爺,您可知道,翡翡一走十年,為什麼不歸?她被一個強硬人物硬留在了一座城裏,被逼替人做事,可過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人找過她!她好不容易才從那裏逃出來,好不容易回到家,您兜頭就潑一臉髒水,這合適嗎?」唐承念冷然問道。
「那你怎麼不傳消息回來?」盛辜攸一怔,有些動|搖。
唐承念冷哼一聲:「您聽不懂人話嗎?我剛才已經說過,她是逃回來的。她連自己的自由都沒了,怎麼傳遞消息?要是可以傳遞消息,她還不如自己回來呢!」
「怎麼……會?」盛辜攸想質疑唐承念在說謊,可是,唐承念的表情太堅定了,盛翡雖然委屈,可是她的神情也一樣,沒有半點心虛。
莫非,當年盛翡真是回不來,而不是逃婚?
唐承念又冷笑一聲:「說來也真是奇怪,怎麼,盛家的規矩與別人的規矩大不相同呢?要是我們家的人知道我丟了,一定會拼命找過。可你們倒是有趣,直接給翡翡套了一個逃婚的帽子,竟然從未想過她有可能被人擄走?」
盛辜攸沒有多想,他立刻說道:「翡翡一走,沒有留下任何消息,不就是離家出走,要逃婚嗎?」
「她只是出去一趟罷了。」唐承念淡淡說道。
盛翡一愣,猛然抬起頭來:「怎麼可能?我……」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突然跑進來的侍女打斷了。
那小侍女怯懦地說道:「姑爺和大小姐回來了。」
大小姐是盛辜攸和年七鶯的女兒,名盛珺,是盛翡的堂姐。
年七鶯一怔,看了盛翡一眼,說道:「去告訴他們,我們有事,就……」
「既然是姐姐姐夫,何不請進來呢?人多熱鬧嘛!」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