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種是褐色的棉衣,像是兩家的下人。」
這就對了,這些人的確是來找她的,確定無疑。
「兩家下人?除了宋家,莫非還有譚家?」
珊瑚這會也反應過來了,她面上露出焦灼之色,「那……那現在怎麼辦?李叔,這宅子有沒有密室或者地道之類的?」
李興搖搖頭,「大爺將小的一家買來之後,小的一家將整座宅子的角角落落都打掃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密室和地道,這宅子不大,只小二進,連個角門都沒有。」
珊瑚臉色一變,連角門都沒有,這般說她們要逃,只能從大門走,而現在她們兩個姑娘家,即使從頭包到腳,只要從大門裏出去,簡直就是活生生的靶子,可是若是不逃,那些人本就是針對他們的,且看他們這勢頭,顯然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確定宋筱池就是躲在這條胡同內,否則不會也不能這般大張旗鼓的直接一家一家的入戶搜尋。
如此一來,簡直是進退兩難,任是珊瑚平日再是沉穩,她畢竟只是一個內宅丫鬟,昨夜從伯府逃出來,便是她此生所行最大膽的事了,何況昨夜有宋安銘這個做主的在,她只要悶頭跟着便是了。
可是現在,姑娘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比自己小,李興看着倒是忠厚,可並不像個機靈有主意的人,如此姑娘能依仗的只有自己了,而自己現在腦子真真是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出來。
頓時,下着鵝毛大雪的冬夜裏,凜冽的寒風還不停往屋裏灌,珊瑚卻是急出了一身冷汗。
忽然,她的手被一隻帶着暖意的手握住了,珊瑚朝旁邊看去,是姑娘。
在暈黃的燈光下,宋筱池面色雖略顯沉凝,可臉上卻並無懼意,看向珊瑚道:「我們出去。」
「可是姑娘……」
「與其坐以待斃,被圍堵在宅子裏,出去說不定還能逃出一條生路。」
宋筱池吩咐李興道:「李叔,你去讓阿旺在門口守着,看着那些人,他們什麼時候從一家出來,剛進另外一家的時候,我們就出去,李叔你和李興穿上我和珊瑚的披風,往我們來時的那個胡同口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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