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放溫澤離開。」
「不,小雀,別這樣,我不會走,不放心你,銀龍,其實你想對付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有黑鷹,放了我們吧。」
唐逐雀捂住蘇的嘴,「不,溫澤,不要犯傻,你也走,別管我,他肯定不會放過念翔和我,我要是真的逃不過這一劫,要幫我照顧我爸媽,爺爺,小烏賊,桃姐他們,我好對不起他們。」
「哈哈,你們兩個野鴛-鴦還是先省着點矯情吧,何時有說放他離開了,蘇溫澤,你就好好陪着你前妻,這樣挺好的,其實也想看看你們這段三-角戀何時才能結束,哈哈,全部搞走。」
「薄啟龍的話音未落,其餘的那些黑衣人動作快如閃電,已經一塊涌了上來,啷啷啷幾聲後,手腕一緊,一雙銀色的手銬已鎖住了她雙手,葉博宏,蘇溫澤,葉芷玥全部都是。
在雙手被鎖上時,她清晰看見了葉芷玥眼裏的驚恐和不安,還有葉博宏眼裏的無限愧疚和懊悔,葉博宏言辭不清,臉色說不出的複雜,「小雀,你,唉,你剛才應該走的,你這樣叫我很對不起你爺爺,庭鷹害苦了你,還有蘇少爺——」
唐逐雀看着呼吸不穩,臉色也很難看,幾乎快昏迷過去的老人家,心情沉重再沉重,無奈又痛心,要不是她方才苦苦堅持和逼問,銀龍或許不會這麼快現身出來,或許就不會嚇得葉博宏心臟病發,都是她的錯,她到底是怎麼了,難怪葉庭鷹之前總說她思緒總是缺了點安穩呢。
她現在突然就有一股自扇耳光的強烈衝動,她都還沒搞清楚是誰,最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銀龍,他能把葉庭鷹精心安排的守衛全部都給收服,這無法扭轉。
她竟然還直接連累了最為無辜的蘇溫澤,蘇溫澤和她雖然再無複合的可能,但他是他們一家人的共同親人,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也是這世界上唯一能願意全心全意照顧她家人的朋友了,可也被抓走,她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谷底,要是蘇溫澤也出了事,這世界簡直就沒有了光明。
上車後,薄啟龍讓人把他們的眼睛用黑布條給蒙上,嘴巴也全部封閉,竟然還直接使用了葉庭鷹車庫裏的幾輛黑色賓利,不知他是怎麼樣與人長得一模一樣,但依舊是在假扮葉庭鷹,五官精緻俊美,明月半山樓下的其它保安和守衛,見到是他,二話不說就立即吩咐開大鐵門。
葉宅在明月半山的半山腰,除了主宅和主宅外的外牆,山腳下也設有障礙物,需要刷卡,報上通行證,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能獲取電子通行證,這說明陸風真的受傷了,已來不及把銀龍假冒了葉庭鷹的消息告訴其它人,於是,沒有任何的阻滯,他們順順利利被帶離了葉宅。
陸風要是昏迷不醒,說不定他們到時候已經死掉,他也來不及通知其它人並禱告,唐逐雀的心涼到了前所未有,葉庭鷹真是大意,竟然能招惹上這等人,銀龍比他更是奸詐,也更卑鄙。
薄啟龍親自把還在襁褓里的男嬰給抱上和帶走,可是這一路上,她始終都沒聽見自己兒子的哭啼,其實,葉念翔真的特別喜愛睡覺,這時候也不知所自然入睡了還是被人灌了藥而昏迷。
車廂冷氣稍大,四周除了名貴的賓利豪車碾過泊油路的微微沙沙聲響和正常的呼吸聲,俱是寂靜,那些黑衣人一聲不吭,看來忍受寂寞和無聊的能力,絕對是要比一般人強上很多倍呢。
一路上感受到微微傾斜的車身,唐逐雀保持冷靜的思維和敏銳的聽力,想要努力去記住和猜測路線,可是終究還是禁不住疲倦睡了去,她再次有了意識後,已經是六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行駛中的黑色賓利已經停下,感受到一支冰冷的鋼鐵槍口堵在後背,死亡的危險如自己的影子,如影隨形,她滿腔懼怕和忐忑,只能無意識地跟着那些腳步聲,往前走,這境況似曾相似,她曾經被凌霄綸抓時也是這樣,前車之鑑讓她明白害怕是最徒勞的。
直到咣當一聲,身後的大鐵門被關上製造出沉重的聲音,覆在眼上的黑布條,被拿去,封住嘴巴的膠布也被撕了去,雙眼被蒙住,簡單的失明之後,她才重新擁有了視線,入目的是一片潔白的牆壁。
這是一間家徒四壁的房間,牆壁有了些發灰,看似有了年齡,四周毫無家具,她剛想對守在身旁的那兩名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