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手裏的那塊腕錶,遞給她,「用這個,按下這鍵,便能連續快拍,很簡單。待會,那些守衛都會離開的,你放心上樓去,別怕,寡人在這裏等你。」
葉庭鷹最後兩句話,像是在安慰要獨自去學校的小女兒:別怕,爸爸在學校外面等你。
唐逐雀安心了些,接過那塊腕錶。
腕錶很精緻,藍色的真皮腕帶,表的一側有個白色按鈕,輕輕一按,腕錶微微震動——
原來,這塊腕錶不僅能探測是否有監視儀器,還能監控拍照,牛/逼轟轟啊。
幾分鐘後,唐逐雀脫下白色的細跟皮鞋,換上一雙軟底的平底單鞋,戴上那塊腕錶,出了套房,在走廊里假裝愜意地閒逛,慢慢走向五樓的入口通道。
果然,五樓入口處那兩個健壯魁梧的守衛同時玩忽職守,雙雙摟抱服務小姐前去**尋樂。機不可失,唐逐雀加快步子,躡手躡腳,迅速上了五樓。
五樓,毫無例外,也是金黃的牆壁,金黃的地板,金黃色的雕花玻璃窗,四處金光燦燦的,讓人頭暈目眩。
財大氣粗的威利斯父子倒真出格,竟願意花費龐大的人力物力修建,維護此等裝修設計的套房。仿造古埃及法老宮殿?
呵呵,這酒店環境,統一的裝修式樣,色調,看起來特別奢華的同時,卻也更加怪異。
「嗯,啊…」,隱約傳來女人一兩聲的呻/吟低叫,聲音並不大,但唐逐雀的耳膜很薄,聽力極佳,那聲聲羞人的呻/吟聽得她全身毛孔豎起。
駐足細聽,女人的呻/吟正是從她右手邊的套房傳出來。
方才,她親眼看到威利斯·尼爾正在三樓招呼來賓,笑臉相談。而威利斯·馬克昨日便聲明致歉,因病在家休養,不會出席宴會。但是,除了威利斯.尼爾,能在五樓與女人尋/歡作樂的,恐怕只有威利斯.馬克了。
葉庭鷹真是料事如神,驚人的發現讓唐逐雀差些喜叫出聲。
她循聲輕步往那套房走去,女人的呻/吟越來越清晰。
套房靠近走廊一側的窗戶全部緊閉,房門卻沒鎖上,只是輕掩,留下一條細小門縫。
女人的呻/吟,聲聲入耳,屏住呼吸,輕推,門推開了些,隔着門縫看進去,她頓時看呆了。
金黃的大床,床邊散亂放着一件件男女衣物,床上兩具白花花的軀體已交纏成一團。
唐逐雀一眼認出女人便是參議員,托馬斯那位喜好交際,豐滿美麗的妻子愛麗娜,那男的背對着,一時看不清面貌。
唐逐雀看得目瞪口呆,一手快速按下腕錶快拍的鍵,而那對男女纏綿當頭,也沒注意到門外彎腰窺視的她。
「馬克,哦,…」肥胖女人急促地喘着氣,細碎的英文叫道。
唐逐雀更驚呆了,自己原本還想再看清楚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是不是威利斯.馬克,敢給托馬斯參議員戴綠帽子。這下倒不用了,姦夫就是威利斯·馬克。他推說病了在家休養,藉故不出席皇家宴會,原來不過是藉機與有夫之婦偷/情。
威利斯·馬克真是老奸巨猾,他這偷/情方式相當管用。恐怕自己不是目擊到整個過程,也絕不會想到這事。看來,參議員,托馬斯頭上那頂綠帽子很難拿得下來了。
愛麗娜原本抱住威利斯·尼爾的頭,望着天花板急促地喘氣,呻/吟。忽然低頭望向門外這邊。也不管自己有沒被人看到發現,唐逐雀嚇得轉身拔腿便跑。
她的跑步聲已驚動了套房內的那對男女。
身後那女人,愛麗娜驚恐地連叫幾聲,而後是威利斯·馬克氣急敗壞的罵聲。
「誰在那裏?別跑!——」
哪個龜孫子竟敢偷窺他的好事,若他現在穿着衣服的話,必定追出去把他大卸八塊。威利斯·馬克氣得臉色發青,破口大罵。
「馬克,你追,快追…」愛麗娜一邊催促,一邊急着爬起床,急急忙忙穿上禮裙。這事若被她那要面子,脾氣暴躁的丈夫托馬斯知道,她一定會生不如死。
唐逐雀一眨眼功夫便已跑下四樓,來到靠近五樓入口處那間尊貴套房門口,她才停住奔跑的步子,站在圍欄前揮手大笑,佯裝與人交談甚歡。而她身後,五六個健壯如牛的守衛已往五樓奔去。
唐逐雀臉
抓/奸得逞,匆忙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