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變得迷離而不真實。
窗外,晴空朗月,那些星星,一眨一眨地,仿若也偷.窺着屋內美好又曖.昧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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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九點多。
刺眼的陽光透過微微飄動不已的窗簾,擾人安眠。
唐逐雀枕在一隻溫暖的臂彎中緩緩醒來,男人獨有的,沉穩,很有規律的呼吸包圍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搬離壓在她腰間的那隻手臂,躡手躡腳地掀被,輕輕爬下床,撿起掉落在地板的浴袍,一溜煙就跑進了浴室。
對着半身鏡,她伸手,不自覺地摸了摸男人觸碰過的所有地方,默默回味着昨晚的悸.動。
之後,放好溫水,躺進浴缸,開始好好清洗身子似乎還瀰漫着男女歡.愛後的那股曖.昧氣息。
一番洗漱後,她穿上浴袍,坐回到床沿邊,默默凝視着熟睡的男人臉龐,心中,萬千遐想。
昨晚,那抽.送,占.有,掠.奪屬於霸道蠻.橫的,夾雜其間,又是溫柔,寬慰式的輕吻,撫摸。
突然,一陣叮叮的清脆鬧鈴聲伴隨着急促的震動聲打破了她的遐想。
被突然驚醒的葉庭鷹還尚未來得及睜眼,右手便準確無誤地拿到聒噪,放置於身側的手機。
他緩緩睜眼,熟練地把鬧鈴關閉,半眯的黑眸望着頭頂上方,微微垂頭,滿臉嬌.羞的女人。
下一瞬,葉庭鷹就撐起身子,摸摸女人的頭,柔聲問道,「怎麽這麼早就起床,不累麽?」
唐逐雀搖頭,嗓音也放得輕柔,「我睡得很好,既然爺爺想抱曾孫,嗯,那我就不吃藥了。」
「呵呵,這個當然,以後都不准也沒必要吃藥。唐逐雀,你應該再睡一會,我待會要下樓去。」
應話同時,葉庭鷹衣不蔽.體地走向衣櫃,取了一整套藍色西服,白色襯衫,大步走向浴室。
唐逐雀偷偷瞄了一眼男人依舊還挺立着,仿若要升旗般的昂.揚,兩頰迅速染上了羞赧之色。
腦海里,昨晚,男人滿頭大汗,那雙黑眸目不轉睛,專注地凝視着她臉頰,像是看進她眼裏。
而男人獨有的,屬於那個滾.燙,肉.感強烈的象徵性.器.官在她體內,九.淺一深,時而輕緩,時而猛烈急促地沖.撞不停——
起初,那類沖.撞帶來些許緊.致的疼痛,很快,便是難受又舒服的愉.悅感。
有好幾刻,她的靈魂放佛被人拋上了高高的天際,渾身上下,都只是充斥着股強烈的歡.愉。
因竄流而過的一波波猛.烈快.感,身子不斷輕顫,最後,卻是抽.搐不停,迎接着外來的一波波溫熱,噴.灑而出的液體。
她暗忖道:這些天都不是安全期,昨晚那次,很可能是一擊即中,不過,這應該算是好事吧。
因為,葉博宏正需要抱曾孫,或許也正是需要血脈相連的定心丸,把兩人進一步綁在一起。
…
不到十分鐘,葉庭鷹便已經洗漱,刷牙完畢,並穿着整齊,出來浴室,他的速度無疑很驚人。
他來到床邊,握住女人有些冰涼的手摩擦幾下,嗓音還是柔和道,「手很冰,發什麼愣呢?」
「三點多才睡,你昨晚也很累,聽話,再睡會,晚點我再讓人給你送早飯上來,想吃點甚麼?」
唐逐雀小雞啄米地點頭,「真不累,還是海鮮粥吧,那你甚麼時候回來?桃姐今天過來麽?」
葉庭鷹聞言淺笑,溫聲道,「這可說不定,不過,想我或有事就直接下樓來,或是打給我。」
「桃姐說,得要今晚才能過來做飯。覺得悶不悶,要不,我讓莞音,你表妹她倆人過來陪你?」
「不,不悶,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去忙吧。」
兩人一夜癲.狂後,她現在兩腿酸痛,不太提得起勁,根本就不想見人,唐逐雀忙不迭擺手。
葉庭鷹也不再多問,放開她的手,拿起放置床邊的那部手機,放進褲袋,起身,大步下樓去。
很快,偌大的套房,樓上,樓下都只剩下一室靜寂,只剩下她一人。
唐逐雀慢慢整理着凌亂不堪的床被,枕頭,然後,起身在屋內閒逛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