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與徐懷軒,陸雷,林莞音等人談得熱火朝天,也不知陸雷他們剛才說了甚麼話,葉庭鷹突然笑得合不攏嘴,嘴角邊的那些笑弧久久也散不去。
她從來沒見過那男人笑得如此燦爛,他嗓音低沉,就連笑聲也是低沉的,陸雷那些爽朗豪放的笑聲也沒能掩蓋住那低沉的男性笑聲。
「唐小姐,吃完飯了?過來坐下聊聊,我們正談起你呢。」林莞音起身,朝她擺手打招呼。
唐逐雀停住腳步,兩手互握,垂在腹前,小碎步走過去。
葉宅,主宅客廳的那張楠木茶桌,四周圍繞的沙發不過只有四張同時可坐三人的沙發椅。而葉庭鷹與古東然,徐懷軒與林莞音,陸風與陸雷,雙雙霸佔了一張,只剩下最後一張,但對着徐懷軒。
唐逐雀實在不想面對那個整天半眯眼,像警察局審問犯人般的徐懷軒,她只是站在旁邊,笑問道,「你們剛才在談甚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哈哈,大小姐,葉先生說得真沒錯,你果真太迷糊。」陸雷最先開口。
「葉庭鷹,坐過去點,你剛才跟大家說了我甚麼壞話?」唐逐雀垂首,望着身邊眉開眼笑的男人,柔聲示意要讓出點位置給自己。
葉庭鷹挪動了下身板,讓出一人的位置,很快收了臉上的笑容,淡淡道,「沒說甚麼。」
「甚麼沒說甚麼,葉先生,你不用擔心,我們家大小姐其實沒壞脾氣,她從來不會罵人的。大小姐,葉先生說你小時候很傻很白痴,活生生就像弱智少年,哈哈。」
陸雷說完這話後,古東然與陸風也跟着朗聲笑起來,林莞音捂嘴嬌笑,徐懷軒也收起了往日的輕蔑,探視性的目光,臉上也有淡淡的笑容。
「葉庭鷹,你到底說過我甚麼壞話了?」唐逐雀推了一把身邊臉色平靜的男人。
她不覺得甚麼弱智兒童這樣簡單的一句嘲諷話就能讓陸風,徐懷軒都笑起來。
「沒說甚麼,吃飽了?」葉庭鷹大手轉而包裹住她的手,嗓音也放緩了,黑眸里熠熠生輝,估計昨晚睡得很好,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
「嗯,吃飽了。」唐逐雀點頭,側首看見陸風,徐懷軒,林莞音等依舊開懷高興的笑臉,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安然了點。
「大小姐,我陪你去哈佛留學時,你在飛機上也顧着聽書,我就知道你是個只懂啃書的乖乖女,但真沒想到你小時候竟然會傻得這麼可愛,哈哈。」陸雷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又搭腔道。…
「呵呵,咳咳——,唐小姐,原來你跟庭鷹小時候就是天生一對。」林莞音輕咳一聲,笑道。
小時候,傻得可愛?天生一對?唐逐雀抽出自己的手來,不輕不重地捏住葉庭鷹的手臂,低聲斥問道,「葉庭鷹,你剛才到底說過我什麼壞話?說不說?」
捏着男人結實手臂的拇指,食指始終沒鬆開,仿似只要葉庭鷹不說,她就會使出更大的勁來。
葉庭鷹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地沉聲問道,「胸小無腦,你真不記得我了?沒有一點印象?」
唐逐雀蹙眉,搖搖頭,「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忘了也對,都過了14年這麼長時間。那年你才11歲,長得可真胖,又膽怯得很,我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何那次我們海沙少年宮舉辦的男女冬泳複賽,你能贏得了宋子傑。他可是我們學校的少年游泳健將,從沒輸過。」
少年宮,冬泳,宋子傑,唐逐雀腦海里還是一片茫然。
「子傑不想被你贏得比賽,求我幫他忙。決賽賽前,我在你要下水的那個泳道事先安排了幾個潛水較好的同學,讓他們拿着氣壓水槍往水面開槍,你當時見到水面不斷冒出水花,撲騰撲騰的,嚇得當場就哭了,還哭着尖聲說:老師,水開了,水裏有妖怪,我不遊了——」
「我現在還隱約記得你震天的嘹亮哭聲,你那時哭得實在很厲害,少年宮的那些老師勸也勸不住,直到後來,你奶奶跟蘇溫澤過來,給你買了很多雪米糍吃,你才笑開了。我在想,原來,你那時那麼胖,是因為整天吃雪米糍?」
葉庭鷹不急不慢地解釋道,黑眸里滿是寵溺的神情。
唐逐雀靜靜地聽着,一時還是沒明白過來,她冷靜地分析,「不會,不會的,決賽前,那間泳池早被人封了,幾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