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子爵一起去無崖府登記過的。如果是無主的腰牌可以自己去無崖府登記,這塊腰牌的主人三年內不予以追回,那麼你就是這塊腰牌的主人了。反之……咳咳,慎刑司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李牧仔細打量劉洛的這塊腰牌,這塊腰牌的正面刻有『男爵』二字,右下角刻着『世襲』。腰牌的背面刻着牌子主人的姓名:劉洛。爵位:男爵。這塊腰牌僅僅是一個爵位的象徵,並不具備什麼官職和品級。
看完以後,李牧想了想,問道:「二哥,既然你有爵位在身,為什麼沒有封地?」
劉洛苦笑:「都說了是買的,只代表一種身份,所以朝廷才不制止這種買賣腰牌的行為。那個子爵把腰牌賣給我的同時無崖府就上報朝廷,朝廷就把他的封地收回了。還有,爵位分三種:世襲罔替、普通世襲和不世襲。世襲罔替可以無限次數的傳給子孫後代。普通世襲是有次數的傳給子孫後代,而且每次世襲都會下降一個級別。不世襲的爵位是不能傳給子孫後代的,甚至不能買賣。」
「我這塊是普通世襲爵位,那個子爵在賣給我的時候就降了一個等級,從子爵降到了男爵。已經是最末等的爵位了,別看後面有『世襲』兩個字,有與沒有都一樣,等我死了這塊腰牌就作廢了。」
李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突然想起降龍衛們的腰牌,就喊丫鬟打了一盆清水,然後把一塊烏漆墨黑的腰牌扔進清水裏洗涮乾淨,拿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正面雕刻着三個字:降龍衛,然後,在降龍衛三個字的右下角又雕刻了六個小字:公爵世襲罔替。
近千年來,大夏王朝只有開國大典的時候封過世襲罔替的公爵。但是,具體有多少位卻沒有人知道,史書也沒有記載,但是這個事情卻是眾所周知的。因為,這些被封侯拜相的人和開國大帝南門景山一起失蹤了。
翻過腰牌,腰牌的背面刻着名字:李戰壕及後代子孫。官職:降龍衛。品級:正一品。爵位:公爵世襲罔替。然後,在這些字的下面刻畫了持有者的面部特徵。
李牧從季博明的手札里看見過戰壕這個名字,原來跟自己是本家,也姓李。他想了想問劉洛:「二哥,這個腰牌的主人早就死了,肯定不會有人追回。我要不要去無崖府備案?怎麼說?就說買的?」
「買,買什麼?」劉洛已經徹底驚呆了,聽見他說話才漸漸回過神來。然後,他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買個屁!三弟,這塊腰牌就是你祖上傳下來的!聽到沒有?」
「啊?」
「啊什麼啊!你記住了,這塊腰牌就是你祖上傳下來的。這個李戰壕就是你的祖先,明白嗎?現在,立刻,馬上回西潮村,去把你家裏的牌匾換下來!改成公爵府!不行,我要去一趟縣衙把你祖籍改了。來人!」劉洛扔下呆若木雞的李牧不管,直接喊來管家,道:「去,給我拿銀票。」
大管家一臉茫然:「老爺,拿多少?」
劉洛瞪了他一眼:「有多少拿……多……」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對管家擺了擺手,道:「沒事兒了,你先下去吧。」
等管家走了,他才對李牧笑道:「根本不用改祖籍,就算要查,誰能往上查九百多年?」
李牧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二哥,我這就當官了?」
「當然,而且還是大官!」劉洛笑着就拉着李牧的胳膊往外走:「走,二哥帶你去裝比帶你飛。」
「去哪?」李牧這時候有些清醒了。
「當然是縣衙!」說着就要出門,他這是準備去大鬧縣衙。李牧趕緊把他拉回來,欲言又止,劉洛看着他干着急。過了好半天李牧才問道:「二哥,像這塊牌子能不能賣?我的意思是賣給外姓。」
劉洛瞪大了眼睛:「你瘋了!」
李牧讓他稍安勿躁,拉着他坐下,他又立刻跳了起來:「你拿着這塊牌子可以直接去面聖。懂不?面聖!去面聖要封地!」
李牧扶額,表示贊同他的觀點,這才罷休。
其實,李牧詢問這種腰牌能不能賣外姓,主要原因就是他兜里還有五個一模一樣的腰牌。如果能賣錢豈不是更好?可是,後來他又仔細想了想,這種腰牌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隨後,李牧從麻袋裏把白骨堆里撿回來的六十四塊侍衛腰牌一股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