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很容易忘記。再加上,一看見自己的哥哥,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躺在地上不能動的時候的那種委屈和絕望就忽然湧上心頭,導致她只想抓緊時間跟哥哥說說自己的心裏話。
一切加到一起,她竟然就把正事給忘記了。
雖然……但是實在是不應該。
魏蕊立刻道歉道:「啊,不好意思啊王爺,我是真的一看到他們有些激動了,什麼事情都給忘記了,只顧着閒話嘮家常了。您……您現在問吧。」
無論怎麼說,都是自己做錯事情了,所以還是狗腿一點比較好,魏蕊這麼想。
景星抬眼看魏郢,魏郢有些緊張:「有什麼話什麼事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景星沉默,他似乎還在猶豫。
魏蕊卻看不下去了道:「怎麼了?王爺你在猶豫什麼?而且,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呢?額頭上那麼多汗?還是說,生病了?」
景星搖着頭嘆氣。
魏蕊又道:「你若是不好意思問,便由我來問吧。」
說完,她不等景星反應,便對着魏郢道:「哥,你認得一個叫關……關什麼來着?哦對,關清,是關清,你認得這個人嗎?」
「關清?」魏郢似乎反應了一下,才道:「不認得。」
魏蕊長出一口氣,暗地裏跟景星翻了個白眼,她就說嘛,肯定不認識的,怎麼會認得呢?他們這裏離京城那樣遠,怎麼會認識京城的人呢?卻沒想到,魏郢忽然開口了。
「京城?」魏郢沉吟了一下,「這個人是京城的嗎?」
「對啊,聽說很厲害的,在京城也是大人物,咱們怎麼可能認識啊,我覺得肯定是王爺想多了。」
說實話,魏蕊從一開始就不信自己和那個什麼右相關清有着什麼樣的關係,這也太能扯了。說起來,就好像一個十八線小縣城的農民如去和人中央攀關係,這概率大概跟男足得世界盃冠軍差不多,所以她壓根沒當一回事,倒是景星緊張得不行,好像真的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是的。
魏郢也道:「我們確實不認識京城的人,但是……」
這個但是,搞得屋子裏的氛圍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帶着魏蕊也有些緊張了,她道:「但是什麼?」
魏郢捏了捏下巴:「你不記得了嗎?娘親便是從京城裏來的啊!」
「啊?」魏蕊大吃一驚,「你說什麼呢?娘親是京城人士?」
魏蕊努力在自己腦子裏搜刮與這塊有關的相關記憶,但是好像對娘親的記憶是模糊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你不記得了嗎?也難怪,你當時還小,娘親離世的時候,你還不怎麼記事,不記得也是正常……」
景星忽然開口打斷他的話道:「你娘親叫什麼,在京城裏曾經做什麼?」
魏郢愣了一下,不知道景星為何如此激動,只回答道:「我娘親姓周,單名一個平字,在京城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只聽爹偶爾說過,說娘親是逃難逃過來的,被爹救了,所以才留了下來。」
「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魏蕊有些驚嘆道,「那難不成……對了哥,你有娘親的畫像嗎?或者娘親長什麼樣你能描述嗎?」
「畫像好像……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一張畫像,但是不記得去哪裏了。至於娘親長什麼樣,可以說,跟妹妹你有七分像,也是個大美人的。」
這還是魏蕊頭一次聽她哥夸女人,雖然是夸自己的娘親順帶自己的妹妹。魏蕊笑道:「看來娘親真的長的不錯,不過……」
她看向景星,眼裏的疑惑映入景星的眼底,兩個人都帶着同樣的疑惑,甚至魏蕊能感覺出來,景星的想法和她現在的想法是一樣的。
她……現在懷疑,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和自己有七分像的自己的娘。很顯然,景星的眼神表達的和自己的想法是一個意思,這一點魏蕊甚至不用問也能想到。
景星隨便查查就可以知道魏蕊生長這二十多年來從未出過明廊縣,能讓京城裏的右相拿着畫像找的人,不可能是他沒見過的人,那他能夠見到的人肯定是京城裏的人,據魏郢所說,既然娘親是京城裏的人,又跟自己長的很像,那麼八九不離十是自己的娘親了。
只是自己的娘親為什麼會和右相有關係呢?當初如果她和右相有親戚關係的話,也不至於逃亡才對啊。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