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有讓他們現身相見的價值了。
唐三的純陰謀論腦補成什麼樣子,帝天是不知道了,否則他恐怕會氣的跳起來,我堂堂神靈,星斗大森林的執掌者,要在你一個剛成年的晚輩身上做謀劃,你這是在侮辱誰呢,若不是怕引起神界諸神的注意,他帝天縱橫天下,哪能如此躲躲藏藏。
帝天被唐三問的很是驚訝,好像被氣笑了一樣,怒挫狗頭,將唐三的頭髮直接攪的亂糟糟的。
「你以為本座會算計你什麼,你一個小小的四環魂宗又有什麼值得本座算計的,現在的你連成為本座手上的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帝天這話說得很冷酷,很打擊人,但確實是一句實誠話,星斗大森林中強者如雲,便是十萬年魂獸都有幾十頭,想要成為帝天的棋子至少也得有這般水準吧,不然顯得他這個神祗是多low。
唐三不由啞然失語,帝天的這番話將他堵的實實的,如何辯駁。
確實啊,能以人形行走世間的魂獸至少是十萬年魂獸,相當於人類的封號斗羅級別。即使現在重修,往日修為消弭,但是能讓任何人都察覺不到的將他帶到這裏,這份實力,怎麼可能低的了。
要知道唐三他們現在居住的酒店可就挨在皇宮的城牆,不時有封號斗羅的巡視,敢在這裏動手擄人,沒有對自身實力的充分自信怎麼可能。
這樣的人,小小的四環魂宗算得了什麼,便是七環魂聖也只能勉強入他的眼睛吧。
「那您的話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回去了。」唐三的臉上飄起一抹不正常的紅霞,煙雲繚繞,在半夜的寒氣中,依然火熱的下人,這種自以為是還被別人當場揭穿的感覺可真是尷尬至極啊。
現在的唐三就想着趕快把這段尷尬揭過去,下意識的就要選擇逃避的方式。
正想着,唐三也不等帝天回復了,抱着膀子、打着哆嗦就要轉身往回跑。
帝天情不自禁的笑噴,果真是年輕人,好面子,看着丟臉了就覺得不好意思待下去了。旋即他對着唐三就要離去的背影就嚷了一句,「你不想知道雪夜大帝發生什麼事了嗎?」
唐三即將要邁出去的腳步猛的停住,半是疑惑的看着帝天,「你知道其中的內情。」
下一秒眼睛瞪得圓鼓鼓的,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這該不會這是你弄得吧!」
這也不是不可能啊,一尊魂獸強者要害天斗帝國的皇帝,理由可以列出來一百個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雪夜大帝死了對星斗大森林這樣的魂獸聚集之地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人類的擎天玉柱倒下了,也只會砸傷人類,關不在局中的魂獸什麼事,魂獸還能趁天斗帝國內亂之機休養生息呢。
帝天翻了個白眼,「此事與本座無關,你小子別什麼髒水都往本座身上潑,本座又不是化糞池。」不是自己做的那是死也不能往身上抗啊,帝天心裏想着。
他承認,他在中間是起了那麼一丟丟的催化劑的作用,但是這本就是雪清河的計劃,他只不過是幫他堅定信念,讓這個時間提前了許多罷了,害雪夜這個鍋,他帝天不背。
帝天的矢口否認讓唐三提起的心放了下去,情感本能,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眼前這位母親的故友和人類勢力起衝突,他兩世為人,對人類還是很很有認同感的。可他的母親偏偏又是一頭魂獸,自幼接受儒家宗族教育,又缺少母愛的唐三對帝天也是心生孺慕之情,這種情感很淡,但是在這個大腦履受衝擊的夜晚,卻還是撥亂他的心弦,影響着他的判斷。
人類與魂獸積怨已深,如果真的兩方開戰,唐三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對帝天的話,他沒有懷疑,在他的心裏,像帝天這種絕世強者也不屑於欺瞞他這個初出茅廬的小魂修,強者的自傲如山河溝谷,豈能隨意斧鑿刀琢的修改。
「那您說這話什麼意思。」唐三開口問道。
帝天給了唐三一個飛白眼,「我是沒有動手,但是就是這麼湊巧,我看完了那位雪夜大帝暈倒的全過程,甚至他暈倒的前因後果我也略知一二。」
說着帝天衝着唐三抬了一下頭,那下巴帶着些許小兒俏皮,一本正經的誘惑道,「怎麼樣,想知道嗎,你叫一聲帝天伯伯,說不定本座心情一好就告訴你了哦。」
你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