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敬重了,對她也更恭敬。
說完,兩人起身雙雙告辭,去處理這件事。
「你打算怎麼賭?」容西月緩緩走近她。
「這個嘛,還得你配合!」東方蕪拉住了容西月衣袖,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
是呢!是她忽略了,這裏不是跨神域,在這裏賭博是合法的,既然不能搶,何不賭一把?
「阿音要我如何幫?」容西月眸中柔情繾綣。
東方蕪勾勾手指,他便低頭附耳過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說干就干,不過三日,東方蕪的名字再次響徹了土竇縣,甚至更遠。
不管是街頭巷尾的小販,還是高牆內的夫人小姐,還是穿梭在鄉路上的販夫走卒,都在傳,說東方先生在邀月樓與容老闆開了賭局。
傳說是這樣的——說自從東方先生不說書之後,邀月樓便生意一落千丈,容老闆請東方先生回來說書,但東方蕪不肯,容老闆便與東方蕪打賭,說只要贏了他,便讓他留下繼續說書。
但這東方蕪不是泛泛之輩,容西月與東方蕪連賭三日,將手中一半家財輸給了他。
容老闆心中不服,便廣招賢士,勢要殺殺東方蕪的氣焰。
而這東方蕪被這般針對,來與「他」對賭的人絡繹不絕,「他」煩不勝煩,便也有了火氣,便對土竇縣的人放了狠話。說是,但凡有人賭贏了他,他便將手中贏來的全部財富加上他自己,一起輸給對方。
這是何等的張狂自傲!
財富加美男,這般誘人的條件,自然是吸引了許許多多,各色的人來與東方蕪對賭。
有的人是想要她手中的財富,有的人是看重了她的才華,而更有那閨中女子看重了她的品貌,也想來與她一賭,碰運氣,看是否能抱得美男歸!
待到第十日,東方蕪手中累積的財富就有十萬兩之多。
隨着她手中的財富增多,來與她對賭的人非但沒少反而更多了,甚至還有外鄉人,專程來赴這場豪賭。
土竇縣再一次因為東方蕪熱鬧了起來。
東方蕪沒想到,這一場賭博,竟然真的引來了大魚。
邀月樓容西月專用雅間。
福貴上樓來稟報時,東方蕪與容西月正在品茶。
「主子,下面吆喝着,讓先生現身開局!」福貴面無表情,神色冰冷。
「可有大魚?」容西月問得漫不經心,一雙墨眸始終注視着東方蕪。
「縣裏兩個大戶,錢不多,崔孝林。都在下面坐着了!」
「嗯,還有嗎?」容西月繼續問。
「沒有了」福貴不知自己主子究竟何意。
「嗯,下去吧!」
「是」
福貴退了出去。
樓下傳來陣陣嘈雜吆喝聲,甚是聒噪。
從袖中拿出曾經讓土竇縣熱鬧一時那隻排簫,容西月眸子晶亮,卻又不贊成道:「你要用這個?」
此前,她因缺銀子吹奏了一曲,便一石激起千層浪。
而這種需要造勢的時刻,她覺得吹奏一曲很有必要。
「嗯,這事兒不小,值得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容公子,若我從高處摔下來,你可要接住我了!」
柔柔地望了他俊美的面龐,東方蕪輕笑一聲,便將排簫湊近了唇畔。
容西月心情甚好,她願意依靠他,他求之不得。
氣流流入氣管,純美的音色緩緩傾瀉而出,整個邀月樓,乃至樂聲所及之處,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細細聆聽着那美妙的調子,它悠遠、寧靜,如曠古荒原上傳來的一陣清風。空靈清澈而又飄逸,輕柔細膩而又纏綿悱惻。如同天上的流雲,超凡脫俗,讓人們浮躁的心也跟着沉靜下來,無比舒適。
東方蕪執簫,一面吹奏,一面從樓上款款而下。
容西月緩步閒適優雅地跟在她身後。
兩人的身影一出現,眾人只覺眼前一亮,白衣勝雪的兩人,墨發如稠,膚若凝脂。
前者,墨發紮起,一張小臉剔透晶瑩,羽扇美睫,澄澈的眸中閃耀着星月的光輝,粉唇瑩潤透出誘人的晶瑩;身如修竹,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