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嫻妃無奈地一笑,旋即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方才你說,你之前住在京城裏的時候,我記得,你的父親是前在朝官員秦茂山?」
秦瑟點點頭,「對。」 嫻妃勉力握住秦瑟的手,道:「你父親若是知道,你如今有這樣大的出息,非但擺脫掉罪臣之女的名頭,還搖身一變成了永樂郡主,指不定會多高興呢?永樂,你真是
太讓我刮目相看了。」
一個罪臣之女,嫁到鄉野,還能夠奮發向上,一路走到如今這地步。
嫻妃着實是佩服秦瑟的。
但她哪裏知道,原本的額秦瑟早就死了。
若是原本的秦瑟,如今斷然走不到這裏。
應該還被謝桁保護着,偏安一隅的呆着。
想到這個可能,秦瑟忽然有些失神。
嫻妃看到秦瑟突然發呆,不免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話,勾起了秦瑟的傷心往事,忙道:「我是隨口一說,你別往心裏去,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你如今該往前看才是。」
「娘娘說得是,我都記下來了。」秦瑟回過神來,溫聲道。
嫻妃見秦瑟沒往心裏去,才放下心來。
兩人時不時閒聊幾句,等了好一會兒,丹虹先端着一碗白粥進來。
秦瑟接過粥碗和勺子,小心地餵着嫻妃吃了小半碗白粥。
嫻妃便微微搖頭,「實在是吃不下了。」
「吃這麼多,就夠了,娘娘方才醒過來,吃太多對腸胃反倒不好。」秦瑟倒是沒有再要求嫻妃繼續吃下去,直接將粥碗和勺子遞給丹虹。
丹虹接過去,道:「我瞧見外頭熬着的藥,也差不多了,奴婢去端進來吧。」
秦瑟道:「不必那麼着急,再過一會兒,娘娘剛喝過白粥,不適合立即喝藥,再等一炷香。」
「是。」丹虹應下來,先將粥碗送了出去。
秦瑟給嫻妃把了把脈,發覺嫻妃脈息恢復的不錯,溫聲道:「娘娘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嫻妃:「好多了,之前還覺得渾身疼痛,五臟六腑好像跟火燒一樣,如今舒服不少,好像沒病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