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念他,大可以住進之前的屋子,聽說他死的時候身上爬滿了蛆蟲,兜里一個子也掏不出來,您應該印象深刻才對。」
艾蓮達夫人面色刷的白了起來,「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父親?」
「那我提供給您溫暖的屋子,美味的早餐,您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艾蓮達夫人被自己的兒子說的面上無光,丟下手帕,提着長長的酒紅色裙擺,像是只鬥敗了的公雞,爬上了樓,片刻,提着一個漂亮的玫瑰色小箱子負氣而去。
不一會兒,門前就響起了噠噠的馬蹄聲,除了新來的女傭,城堡里所有人都知道,那位風韻猶存的艾蓮達夫人,又去找自己藏在教堂的老情人去了。
聽說那是位英俊瀟灑的牧師,早些年還在倫敦時,和未婚的艾蓮達夫人有過那麼一段,赫伯特子爵去世後,牧師立刻就調職到了約克郡,兩人沒多久就舊情復燃,現在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艾蓮達夫人走後,屋子裏頓時冷清下來,安斯艾爾子爵起身離開座位,上樓百~萬\小!說去了。
這位子爵才二十五歲,卻已經是身價豐沛的富翁了。
女僕們收拾好餐桌後,圍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這位子爵早些年的豐功偉績。
他十二歲時,就被不喜歡孩子的艾蓮達夫人送去了倫敦,後來一直在倫敦求學,直到赫伯特子爵揮霍盡了所有積蓄,遣散了城堡里的所有僕人,發病死在了床上,這位子爵大人,才風塵僕僕的從倫敦回來繼承了父親的爵位。
安斯艾爾子爵不同於他喜愛享樂的父親,他更喜歡看百~萬\小!說、騎馬、做生意,這些紳士而又男人的行為。
當然,他也是個極度傲慢的男人。
除了自己和英鎊,什麼也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