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想和盛家聯姻。
她哥當時的表情,盛小意現在都還記得,他就站在公司的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盯着眼波含情的鄧若雪,狹長的眼睛冰冷而深邃,裏面沒有一絲光亮,只有無盡的輕視和鄙夷,它們深入骨髓,似乎要看進鄧若雪的靈魂里,鄧若雪被嚇得渾身發抖,最終一句話也不敢說,哆嗦着身體灰溜溜的離開了。
沒多久,鄧若雪就以要深造為理由,和蕭然分手,去了國外。
說是深造,實際上是為了防止她哥和蕭然通氣後,對她進行報復,才打算出去避避風頭。
後來發現她哥並沒有把事情捅到蕭然那兒,又覺得自己安全無虞,就回來和蕭然結了婚。
看在一起長大的份兒上,她哥不會就他們的關係說什麼,不過也不會給鄧若雪一次好臉。
當然,如果鄧若雪自己撞上來就難說了。
盛小意暗自嘖嘖兩聲,對鄧若雪一點好感也沒有。
見蕭然在她面前大獻殷勤,有點說不出的反感。
「我吃飽了。」她放下餐具,有對她哥說:「我們回去吧。」
盛光年一口喝盡杯中酒,瞥了一眼盛小意盤子裏的剩飯,沒說話,轉身去看裏面位置,已經睡着了的溫茶。
「起來。」他捏了一把溫茶的鼻尖,低低的叫了聲:「回家了。」
溫茶迷濛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後,又閉上,不耐的揮開他的手,「我好累,你不要動我……」
盛光年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我就要動你。」
說罷,捏了捏她的臉,還有她的耳朵,勢必要把她吵醒。
溫茶煩的抓住他的手,就往嘴裏塞:「你好煩啊……」
「嗯。」盛光年的順勢摸了摸她的嘴角,「以後得煩死你。」
溫茶迷糊的睜開眼睛,咬住他的手指,困意來襲,略帶含糊的說:「你不要煩我,不然打你。」
盛光年忍不住低低笑起來,笑聲里瀰漫着一股難以形容的愉悅。
「我等你來打我。」
一旁的盛小意對她哥的惡趣味沒眼看,甚至還有點同情溫茶,喏喏的說:「夏茶姐姐累了,你不要捉弄她了,我扶她出去吧。」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盛光年就想起路上她對溫茶又摟又抱的畫面。
「要你管。」他瞪了盛小意一眼,把衣服搭在溫茶身上,就要把人抱起來。
一旁的鄧若雪聽見聲音,不由自主探出頭來,微笑着問:「小意,和你們一起吃飯的是誰啊?」
剛才經過,她只來得及看盛光年,根本沒注意到他身邊都有誰。
盛小意噘着嘴掃了她一眼,厭煩道:「跟你無關。」
話音未落,鄧若雪氣的鼻子都歪了,「怎麼說話呢小意,三年不見,連若雪姐姐都不認得了?」
「我可沒有一個叫若雪的姐姐,」盛小意看也不看她,嗤道:「請你不要這麼自來熟,亂認親戚。」
「你!」鄧若雪何時受過這種氣,站起來就要和盛小意理論,蕭然握住她的手,「若雪,小意只是個孩子,冷靜點。」
鄧若雪見盛光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掙脫蕭然的手,嘲諷道:「是個孩子就能這麼不懂禮貌嗎?」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了。
盛光年抱着溫茶的手鬆開,轉身,盯向昂着頭的鄧若雪:「你剛才說什麼?」
見盛光年終於搭理自己,鄧若雪臉上露出一絲激動,但在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激動俱都化作了後怕。
「光年,剛才小意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把,」她故作平靜,語重心長的說:「小意現在還小,我身為她的姐姐,可以不跟她計較,不過以後她如果對着另外的人禍從口出,結果就不一定了,你可要好好管教她。」
她故作姿態的模樣,讓盛小意差點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我怎麼樣關你屁事!」
「你看看!你看看!」鄧若雪立刻就炸了,就像抓住了敵人的小尾巴,興奮的眼睛都紅了:「這是一個名門淑女應該說出來的話嗎?圈子裏有誰這樣說話,光年你難道不該管管她嗎?」
「我的家事,還輪不到鄧小姐操心。」
鄧若雪見他面色不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