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好好的喝一杯,交個朋友。」
「再來。」童露歇夠了,沖陽頂天招手:「這次你可以還手。」
「對。」馮冰兒點頭:「但不能打的地方還是不能打。」
她說着,自己先笑了,童露也撲哧一笑,隨即就衝上來:「看拳。」
陽頂天自然配合着玩了一圈,直到童露打累了,這才停手,然後去洗了澡,出來,童露一臉的容光煥發:「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陽頂天,你說呢。」
「確實。」陽頂天點頭:「好久沒給人這麼揍過了。」
「咯。」邊上的馮冰兒一下笑噴了,童露也咯咯的笑:「行了,小氣勁兒,現在還早,我回公司處理點事,晚上請你們喝酒。」
約好了,分手,馮冰兒和陽頂天打車回來,到車上,馮冰兒一臉感慨的對陽頂天道:「想不到突然間峰迴路轉,陽頂天,你還真是個福將呢,說起來,就應該感謝你最後抓破茶几的那一下。」
「那不完全是吧。」陽頂天也覺得有趣,道:「主要還是有她表哥的事,否則她也不可能轉臉。」
「那不一定。」馮冰兒搖頭:「我以前調查她,只說她是個女強人,有背景,自己也極為強勢,敢想敢幹,今天下午真正接觸我才發現,她這性格,就象梁山的孫二娘,真正的敢愛敢恨,而只要是她真正欣賞,例如你的功夫,她就會主動接納你,即便沒她表哥的事,你露了那一手,她說不定也會找你,跟你拉交情的。」
「倒也是。」陽頂天笑着點頭:「她這性格,確實跟男人差不多。」
「什麼叫跟男人差不多。」馮冰兒不樂意了:「合着我們女人就不能麻辣一點。」
「能,能。」陽頂天連忙點頭,看一眼馮冰兒:「我說馮經理,你好象已經給她感染了。」
「就是。」馮冰兒點頭,咯一下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