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炒個菜,馬上就好。」
雷鳴遠做事是把好手,無論是搞水電還是炒菜,陽頂天則有着遠超雷鳴遠的身手,把雷鳴遠的炒菜記憶一搜出來,整體水平就還要高出雷鳴遠一頭,至少手腳是要麻利多了,不多會兒就炒好了菜,端出來。
朱曉曉已經擺好了碗筷,而且還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陽頂天眼晴一亮:「還有酒,太好了。」
朱曉曉微紅着臉,也不吱聲,倒上酒,陽頂天舉杯:「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朱姐,來,為我們千年的緣份,干一杯。」
陽頂天女人多了,越來越油,但這話聽在朱曉曉耳朵里,卻覺得特別的中聽。
她第一次出軌,心中始終是有些羞愧的,但陽頂天這話,突然就解開了心結,心中想:「是啊,我遇到過這麼多男人,就只他上了我的身,肯定是前世的緣份。」
這麼一想,她眼光也亮了,舉起杯子,跟陽頂天碰了一下,她常年守着一個不回家的人,別的不說,酒量是練出來了,這會兒心結解開,一口就把酒幹了。
「好酒量。」陽頂天贊一聲:「來,再倒上。」
「我來好了。」
朱曉曉拿過酒瓶,先給陽頂天滿上,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酒瓶,她看着陽頂天,道:「雷師父。」
「還叫我雷師父嗎?」陽頂天笑。
朱曉曉臉一紅,改口道:「鳴遠。」
「這就對了。」陽頂天笑:「也可以叫我遠哥。」
朱曉曉臉更紅了,但眼晴卻勇敢的看着陽頂天,道:「鳴遠,你是哪裏人啊?聽你口音,好象不是東城本地人吧。」
這是要盤根問底了,女人就是這樣,總是要問清楚,才敢把自己託付出去。
「我不是東城人,我就一進城打工的農民工。」
陽頂天就把雷鳴遠的籍貫說了,朱曉曉倒也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