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天還是晚上,她都喜歡,而且比在臥室里更浪更狂,叫得更媚。
天天這麼瘋狂,也就是陽頂天了,換了一般人,還真有些吃她不消。
當然,也就是因為陽頂天,如果不是陽頂天,一般的女人這麼瘋,也會吃不消,但陽頂天不同,他就象一碗唐僧肉,凌紫衣吃得越多,精神就越好,也越嬌美。
只是沒人能想到,這麼清高的人,會吃男人的那個東西吧。
她本美艷,十幾天下來,更是美得難描難畫,只有一點不好,她性子本來是比較清麗的,如午夜的遠星,幽遠清寒,然而天天跟陽頂天在一起,不分時間不分場合,激情一來就做,眉眼間頓時就滿盈着春意,那份幽遠清寒消失得無影無蹤,卻盡顯女人的嫵媚。
唐甜因此又羨又妒,有一天以一種不無妒忌的口吻跟她說:「我說紫紫,你現在完全要不得了,哪還是以前那個女瘋子啊,現在整個人,就象那些油畫裏放蕩的貴婦,甚至更浪。」
凌紫衣聽了咯咯笑:「我本就是女人啊,我有男人啊,在我自己男人面前,我當然要浪一點,要騷一點。」
「哦。」聽到最後一句,唐甜直接捂臉了:「你現在真是騷死了,離我遠點。」
凌紫衣卻反而咯咯笑着撲上來,摟着她就親:「讓我傳你一點騷氣吧,然後去勾一個小白臉,我跟你說,沒有男人的女人,絕對是不完整的。」
「呀。」唐甜給她親得尖叫。
唐甜當然知道沒有男人的女人不完整,她也想要男人啊,她又不是處女,可問題是,見過陽頂天這樣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就入不得她的眼。
恰如江湖中的那句話:一見楊過誤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