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看到土地第二次出現的時候,柳相還是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直到土地要挪動楊二的時候,柳相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多麼錯誤。
土地是沒有作用,那是在自己能動的情況下,可現在自己不能動了,別說是土地就是隨便一個凡人他也沒有辦法。
柳相唯一希望的就是土地只是把楊二挪開,千萬別做其他的事情,柳相的想法沒有如願,土地要背着楊二的時候,柳相已經開始憤怒的看着土地了,只是這並沒有半點作用,土地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柳相憤怒到了極點但凡他能動一下,就一定會把土地碎屍萬段,可惜的是他並不能動,土地到底是把楊二帶走了。
當土地消失的那一刻,柳相心中除了憤怒還多了一些悔恨,這一天時間之內柳相做了很多錯誤的決定,他只少有那麼兩三機會能把楊二給殺掉,遺憾的是他都錯了了。
此刻還要看着毫無還手之力的楊二就這樣安全的從自己眼前消失,柳相實在不能忍受,柳相越想越氣,越想越難受。
突然他感到胸口一陣疼痛,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等到再次睜開眼睛後,柳相咽了一下口水,連同一股暖暖的東西咽到肚子裏。
柳相恢復了冷靜,表情平靜極了,只是眼神中能看出很多不一樣的東西,柳相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的定在這裏,其中一定有人在搗鬼,柳相把所有的一切都歸到那搗鬼的人身上。
柳相暗下決心無論那人是誰,無論那人有多厲害,他一定要把他抓出來,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在那一刻柳相的憤怒戰勝了一切。
他已經忘了被定住時的那種感覺,那不是他能承受的,他無論是誰都不是柳相所能對付的,柳相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甚至他的憤怒差點讓他提前掙脫了束縛,遺憾的是柳相併沒有發現這一點。
柳相能動的時候楊二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柳相也已經恢復了冷靜,他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的起因結果。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結論,柳相卻又害怕起來,那種靈魂被凍住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強烈,與其他的任何感覺都不是一個級別。
同時柳相也明白了,能使出這種招式的人不是他能對付的,柳相心中還有一個疑問,他在疑惑真的有人能使出這樣的招式嗎,直接從靈魂入手,那該是什麼程度才能做處理的事情呢。
柳相實在不敢想像,如果世間真的有這樣的人,那他就是最至高無上的存在,和他比着自己的野心報復完全就是小兒科,一切的一切都是泡影。
柳相努力說服自己這樣的人是不存在的,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都是一種障眼法,柳相始終無法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也始終說服自己相信這是假的。
柳相矛盾極了,因為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他不願意接受的,兩個方面只有有一個是真的,那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任何意義。
很明顯這是針對他的,有如此厲害一個對手存在,什麼事情都別想做,那他來仁濟村也只有一個後果,柳相閉上眼睛冷靜一下,他默默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卜讓的心情比柳相好不了多少,不過結果如何,卜讓的遺憾都會比柳相要少,這也是必然的,卜讓的野心比着柳相要小很多,想得到的少,當得不到的時候遺憾也會少。
所有的事情都是公平的,無論你是誰你是什麼身份都一樣,卜讓已經開始相信這一切都是人為的,因為他看到一個身影從紅光中走了出來。
一開始卜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後來發現並沒有,那確實是一個人影,正輕飄飄的向自己飛來。
卜讓之所以會以為看錯的原因是,那是一個人影,而且只是一個人影,就那樣飄在空中的凡人沒有什麼異樣,周圍什麼都沒有,連最基本的雲霧或者光芒都沒有。
就那樣孤零零的飄着,單從這個角度看的話,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他不是個修道者,一個修道者只要他能騰空而起就說明他有一定的道行,一個有道行的人總是會散發出一股氣息。
凡人或許看不到,但在其他的修道者眼裏是能看出來的,無論是妖力,法力或者靈力,只要是同類的是都能察覺出來的,特別是在他使用道行的時候,那是隱藏不了的。
可是那個影子周圍什麼都沒有,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