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博士死亡後的第三天,死亡診斷書也出具到了沈墨濃和陳一諾的手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陳一諾是最後見過孫毅博士的人,老實來說,她是有一定嫌疑的。但是,當日又是孫毅邀請陳一諾前去的。
而且,陳一諾完全沒有動機。加上死亡診斷書上說的很明白,孫毅就是死於腦溢血,無任何其他外力加害的跡象。
陳一諾怎麼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
「一定是有人暗中加害了博士,我走的時候,博士說他已經想通了很多東西。他知道怎麼克服量子武器的缺陷了,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陳一諾不甘心,也想不通這一點。
沈墨濃只能安慰陳一諾,說道:「大概,這就是命吧。孫毅博士的安保設施非常強,不可能有外敵潛入。他殺基本可以排除了,而且,最不應該出聲的,就是你。你不要再攪合這個事情了,知道嗎?」
「難道,你也懷疑,孫博士的死和我有關?」陳一諾聞言顯得有些激動。
沈墨濃說道:「我們都沒有懷疑你。若是懷疑,你現在也不會好好還待在這兒了。」
陳一諾沉默了下去。
孫毅的死,給了她一定的打擊。
不過,量子武器的研究並沒有停下來。就算不求突破量子武器的極限,但量子武器現階段,對待氣海高手也是有一定的震懾力的。
遙遠的北冰洋,蜂巢之中。
距離智囊團慘敗過去已經有三個月時間了。
德科和傑瑞回來之後,梵迪修斯也沒有責怪他們。
梵迪修斯的心態很好,他和范堯能夠置身事外,那麼一切的犧牲都是可以接受的。
而這三個月的時間裏,德科和傑瑞去辦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弄了一杆量子槍回來。
梵迪修斯與這量子槍每日就待在一起,無論睡覺,吃飯都不離身。
於是時間轉眼一過,又是三個月。
這幾個月里,世界各地都很平靜。燕京很平靜,教廷也很平靜。
此時,距離陳一諾戰勝智囊團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了。
陳一諾並未出任任何官職,她每天就是住在別墅里,閒看雲捲雲舒。她的日子過的寧靜,簡單。有時候會去菜市場買些菜親自回來下廚,有時候會一個人*出去,喝上一杯咖啡。有時候會去江邊坐很久。
她變得越來越安靜,居然有種漸漸要遠離紅塵的感覺。
這讓高晉很着急。
高晉逗陳一諾的時候,陳一諾也很配合的笑。她也會陪高晉鬧一鬧,但是過後,她的神情又會陷入一種落寞。
高晉找過沈墨濃。
沈墨濃重重嘆息,她心裏清楚,這孩子,心中還是有心結。
某一次,高晉陪陳一諾喝酒。陳一諾喝多了之後,他聽到陳一諾迷迷糊糊中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高晉也知道,這一聲對不起是對她父親陳遠說的。
這一天,沈墨濃將陳天涯夫婦接到了燕京。
就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早上,陽光是那樣的溫柔和耀眼。
別墅里,各高手早已散去。雷凌和善忍和尚也搬了出去。他們是男士,始終住在這裏,總覺得不太好。
畢竟,陳一諾是個小女生。
至於高晉,他則是沒想那麼多,一直陪着陳一諾。
陳一諾正在庭院裏安靜的看着書。
這時候正是陽春三月,陽光之中還透着一些寒意。
陳一諾上身穿着白色針織衫,外套是黑色小皮夾,下身穿牛仔褲。她的頭髮紮成了馬尾。
庭院之中,二十一歲的女孩兒是那樣的安靜。安靜到周圍落針可聞,仿佛一旦泄露出什麼聲音都是一種褻瀆。
陳天涯夫婦已經垂垂老矣,陳天涯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不過在來之前,沈墨濃給陳天涯做了一些治療,讓他保持了清醒。
高晉也在一旁陪着。他和沈墨濃帶着陳天涯夫婦進來。
「一諾,你看,這是誰來了?」沈墨濃先沖陳一諾喊道。
他們之間,隔了十米的距離。
陳一諾抬頭,她立刻就看到了陳天涯夫婦。
她呆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