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說道:「你把這兩枚神丹給服了。」他說着就拿出了兩枚神丹。
喬凝不由一呆,她接過之後,發現其真是神丹。於是就奇怪道:「你那來的神丹?」
陳遠用意念說道:「你傻啊,哥哥我偷盜了羽化門的藏珍閣,手上神丹那裏會少。而且,好像你太窮了吧。我來的時候有個叫白衣狂士許白城的人打劫我,結果我反手把他給打劫了。他的戒須彌里有一萬枚天丹,二十枚神丹。」
「許白城?」喬凝微微一驚。她說道:「許白城這人我認識,你能把他打劫?」
「他被我殺了。」陳遠說道。他接着一笑,說道:「我現在有些手段,你可能還不清楚。中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了,等得空了我跟你說。」
他並不打算跟喬凝說自己的壽命難以延續的事情,那太沉重。
喬凝說道:「好吧。」她心裏是替陳遠開心的。「看着你這麼快成長起來,我也就放心了。」
陳遠微微一笑。他說道:「你還沒說怎麼你這麼窮呢。跟許白城比起來,你手上的積蓄太少了。」
喬凝說道:「那也不奇怪,許多修士都是以掠奪為己任。而許白城修為高深,作風更是毫無顧忌。他不知道打劫了多少人,所以身上有這麼多天丹,一點也不奇怪。你要我去打劫,做這種事,我始終是做不來的。」
「那倒也是!」陳遠說道。
隨後,喬凝就將兩枚神丹服用了。在神丹的幫助下,她的元氣在五分鐘之內全部恢復了。
「待會,這個斷水流交給我來對付吧。」陳遠對喬凝說道。
喬凝微微一怔。她接着說道:「斷水流不簡單,修為也在你之上。還是我上去吧。」
陳遠說道:「喬凝,相信我。你也不可能事事為我代勞,是不是?」
喬凝說道:「可是……」
陳遠說道:「我可以的。」
喬凝見陳遠堅持,她便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擂台上,交鋒並不算激烈。
斷水流的實力強悍到讓人覺得詫異,他的手段儼然不在司徒南之下。他一直隱忍不發,卻是比司徒南要有城府多了。
上台的三名高手全部被斷水流在幾個照面之間擊敗。其中一名九重天巔峰高手也是三個回合就被擊敗。
斷水流手中有一口化形神刀!法力灌注在上面,化形神刀能夠化作斷水流的人形,並且擁有斷水流的本事。
這等於是兩個斷水流在攻殺。
雖然化形神刀的力量不可能和斷水流一模一樣,但殺傷力也是很驚人了。
斷水流手中還有一件法寶,為騰蛇邪劍!
他攻殺敵人時,與化形神刀配合,威力極大。斷水流修煉誅神陳天劍術,這門劍術之強悍,幾乎是同境界之中無可匹敵的。
所以斷水流在見識了喬凝的厲害之後,依然可以很大氣的讓喬凝下去休息。
此時,已經沒人敢上去和斷水流較量了。
陳遠打算上去。喬凝踏前一步,擋住陳遠的去路,她用意念沉聲說道:「陳遠,斷水流的厲害超出了我的預料。就算是我上去,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你畢竟在修為上差了他一個境界。讓我上吧。」
陳遠說道:「不行!」
喬凝說道:「我若敗了,你再上去也不遲。至少我還可以消耗他的元氣。」
「我若敗了,你再去。」陳遠一笑,說道:「好歹我是個男人,怎麼有讓你一個女人給我在前面吃苦受險的道理!」
他說完之後,便依靠人皇鏡,一閃之下就來到了擂台上。
「你……」斷水流看到陳遠之後,眼中閃過訝異之色。
「那不是給仙尊獻上星辰梭的林千山嗎?他居然敢來和斷水流道友打擂,他是瘋了嗎?」
台下的議論聲立刻就發了出來。
「九重天巔峰高手在斷水流的手下都走不過幾個回合,這林千山不過是九重天中期,他是那裏來的膽子上去啊!」
「那倒也不奇怪啊!此子不按常理出牌,連去羽化門裏將星辰梭都能偷出來,也許他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呢。」
「說到底,不過是個雞鳴狗盜之輩!」
「道友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