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花樣百出,誰知道是不是她察覺到什麼,故意跟席雯換了酒杯。
靳仰止拿出紙巾,仔細的給葉微藍擦手,削薄的唇瓣輕抿,「大哥這是在懷疑顧警官的調查結果嗎?」
靳景行掃了一眼顧鉑悅,否認:「自然不是。」
他雖身居高位,但這種案件到底是屬於顧鉑悅的工作範圍,一切都要以警方的調查結果為準則。
「謝謝靳中將對警方的信任。」顧鉑悅趁機而上,將席雯自作自受這件事板上釘釘。
他不讓葉微藍承認知道酒有問題換酒的事,因為一旦葉微藍承認,那就是涉嫌謀殺,很有可能被控告坐牢的。
現在這樣,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
靳景行沒說話,冷硬的五官上根本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波動。
葉微藍手被擦乾淨了,沒有黏糊糊的感覺,心情不錯,艷麗的眸子掃向靳景行身旁的病床,眸色幽冷。
「難道靳中將就不好奇,席雯到哪裏弄到這樣的藥?」
這種處方藥,沒有醫生開的話藥房是不敢賣的。
靳景行眸色一沉,就聽到顧鉑悅說:「我找人問過了,這種藥是m國新研製出來的,目前國內買不到。」
葉微藍輕笑,「既然是國內都買不到的,那它是怎麼入境的,應該不難查。」
音落,眸光涼薄的掃向一直沉默不說話的席絳雪。
靳景行不明白她為何用那種眼神看雪兒,側頭時就聽到哽咽的聲音響起,「是……我?」
席絳雪抬起頭抓住靳景行的衣服,情緒激動道:「景行,是我害死了雯雯,我……害死了哥哥唯一的孩子!」
靳景行臉色緊繃,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沉聲道:「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你害死了席雯!」
「是我……是我的錯……」席絳雪抽泣,淚如雨下,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許胡說。」靳景行坐到床邊,拿紙巾給她擦眼淚,鷹眸射向葉微藍,「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在你太太的手提包里發現了一瓶藥,證實是席雯下酒的藥!」
顧鉑悅拿出一個密封袋,袋子裏有一個白色的瓶子,上面寫滿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