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天飯店辦酒席都忙起來也就沒有時間琢磨這些。
家裏接了好幾場酒席,鞠文啟夫妻忙的腳打後腦勺。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村裏有人說家裏的莊稼遭了蟲災,得打藥才行。
鞠靜和鞠靈去地里看一圈,自家也沒能倖免,還挺嚴重的。
爸媽忙飯店不能下地,那去打藥這活兒就得鞠靈和鞠靜干。
這活兒可不輕鬆。
把對症的藥按照比例兌進水裏,再背着十分沉重的噴霧器去地里沿着地壟細緻的噴藥。
兩噴壺根本打不完一塊地,中間還得回來再裝一次藥,一天忙下來肩膀都被噴霧器的帶子肋出兩道深深的紅印,渾身都特別的疼。
大晚上張永梅看到倆姑娘全都無精打采的趴炕上心疼的不行,唉聲嘆氣的說起以前來。
以前的日子太苦,三個孩子遭過太多的罪,張永梅沒說兩句就要哭,鞠靜忙過頭來安慰她。
「媽,都以前的事兒了你還老提幹啥,現在不挺好麼。我和小不點兒就是太長時間沒幹這些活兒乍干受不了,明天再打就沒事了。」
第二天又打一天的藥,勒紅的地方變紫,鞠靈兩條胳膊疼的都抬不起來,寫作業拿起筆手就一直抖,字兒寫的勾勾巴巴特別難看。
鞠靜看不過去不讓她寫了,倆人就湊到一起給鞠敏打電話聊天。
鞠敏那廠子不大正規,計件的,多干多得少干少得,上班的時候打電話干點兒別的也沒人管,就是等結工資的時候自己沒別人多別眼紅就成。
鞠敏還是老樣子,非常穩重的說自己一切都好,讓倆妹妹別操心,在家就幫爸媽多干點活。
等她囑咐完鞠靈納罕的問道「大姐,你那邊怎麼這麼吵?都是小孩兒在吱哇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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