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抿唇,組織了一下語言:「抱歉,一時意氣……很感謝你今天送我過來……」
「我說了,只是順路。」電梯停下,傅沉寒率先走出了電梯門,不知為何,連背影都帶着一種蝕骨的冰冷:「而且要不是你自己上了我的車,我也不會帶你來。」
「……」姜咻垂着眸跟在他身後,輕聲道:「抱歉。」
傅沉寒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臉色沉冷,直接叫了一個護士:「帶她去六零六。」
護士誒了一聲,傅沉寒就徑直離開了,似乎是去了別的病房。
丁嵐生早就在等着姜咻了,見她來了就趕緊拉過了她,姜咻知道事情緊急,也沒時間去思索傅沉寒是不是生氣了,跟着丁嵐生走了。
丁嵐生給她拿了一套隔離服,輕聲道:「現在很多人都盯着這邊,我只是說你擔憂閣下安危,作為小輩來看看閣下,他們同意了,但是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期間不管你有什麼發現,都不能立刻說,而是要等出來後單獨告訴我知道嗎?」
如今內憂外患,群狼環伺,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總統的位置,不管下一個上位的是誰,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帶來京城權力圈的巨變,姜咻明白丁嵐生的顧慮,點了點頭。
丁嵐生便帶着她到了總統的病房。
門口是一排荷槍實彈的軍人,看見是丁嵐生後給他開了門,丁嵐生帶着姜咻走了進去,就見病床上躺着一個非常虛弱的老人,已經掛上了氧氣瓶,呼吸有些困難。
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卻一臉淚痕的貴婦人看見來人了,擦了擦眼淚:「老丁……」
「這是季夫人。」丁嵐生對姜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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