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與樂單獨住了一間在隔壁,至於遲墨寒,則回了自己當初的院子,離他們的客房還是有點距離的。
不過白與樂表示,他晚上可以帶姜知綿悄悄摸過去,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
姜知綿無奈的朝着他翻白眼,「我幹嘛要悄悄摸過去,我又不是做賊。」
再說了,路上成天到晚都能見到,現在就晚上不在一起,有什麼好掛念的。
可沒想到,自己不去找遲墨寒,遲墨寒卻來找自己了。
還是把香葉和狗蛋兒都喊出去的那種。
姜知綿轉身收拾件衣裳的功夫,遲墨寒便已經坐在桌前喝茶了。
一杯已經涼透的普洱,竟然被他把玩出名茶的架勢來,任何一個動作,都帶着致命撩人的氣息。
姜知綿愣住,「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不叫我?」遲墨寒問道。
姜知綿???
她叫了啊!
不是叫了一個你字嗎?
那不然喊什麼,亞美爹?啊你好討厭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見姜知綿眼神茫然,遲墨寒便提醒道,「在豆蔻面前,你叫我什麼?」
「叫你寶……你好端端的說這個幹什麼?」姜知綿頓時臉就紅了。
「叫我什麼?」遲墨寒重複這個問題。
姜知綿尷尬又不好意思,「你別提這個行不行,當時我是要讓豆蔻別打你的主意,我是在幫你,否則到時候她要嫁給你,你就該哭了。」
「所以,為了幫我,你叫我什麼?」遲墨寒循循善誘,「乖,再叫一次。」
「不叫。」姜知綿堅決抗議。
「不叫這個也可以,那你換一個。」遲墨寒退讓一步。
換一個別的?
那就好說了!
姜知綿想也不想,就給他取了一個愛稱,「小寒寒,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話音剛落,遲墨寒卻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拽到腿上坐下,夏日薄薄的衣料隔不開身體的滾燙,讓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而少年的薄唇擦過她的臉頰,靠近了粉嫩的耳垂,每一個字節,都像是在勾魂奪魄。
「我還是更喜歡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