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淚流滿面,它好委屈無辜啊。
這輩子它只認兩個人,除了他們,它不會再讓任何人騎它。
帝弒天看一眼落風影,飛身落在白澤身上,伸手霸道的將南宮淺抱到懷裏,白澤迅朝北方飛去。
「帝弒天,你放開我。」南宮淺掙扎,這個流氓!
「再吵就把你扔下去!」帝弒天湊到她耳邊警告。
南宮淺氣樂了,這個狂傲自大的男人!
他現在坐着的可是她的獨角獸。
他竟然說把她扔下去。
「白澤,把他扔下去。」南宮淺向白澤出命令。
白澤淚奔,它不敢啊啊啊!
許久過後,白澤還是很平穩的飛行,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南宮淺的話。
南宮淺怒,最後不再吭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才懶得跟他計較。
他今天徹底惹怒了她,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他!
真以為她不威,就把她當成好欺負的病貓嗎?
十天後,南宮淺來到星月大6最北的方向,在看到遠處連綿不絕的雪山後,她示意白澤找一座山峰停下。
碧露草就喜歡長在天寒地凍的雪地里。
這麼冷的天氣,也不知道碧露草晨間能不能凝結出露水。
剛落地,南宮淺便感覺四周寒氣逼人,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突然,一件厚重的披風搭在她身上。
「沒腦子,知道要來雪山,不知道先準備厚披風。」帝弒天沒好氣的冷哼,她就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之前讓自己受傷,這會兒讓自己受凍。
他真的很懷疑她以前是怎麼活下來的?
南宮淺怒,就算他給了她披風,她還是生氣。
他的嘴巴為什麼要那麼毒,難怪以前沒有女人,他這個樣子,哪個女人會喜歡他!
要是喜歡他,不就是自找虐嗎?
不過她並沒有把披風扔在地上,生氣歸生氣,她卻不會失去理智,披風這麼舒服保暖,她為什麼要扔,讓自己受凍。
別以為他拿披風給她,就能討好她。
「帝弒天,你以前是不是從來沒有追過女人?」南宮淺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是。」
「真沒有?」南宮淺眨眨眼,他年齡不小了吧,難道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人。
「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你是第一個吸引我的。」帝弒天高高挑了挑眉狂傲的冷哼。
南宮淺滿頭黑線,去你的榮幸,她一點也不覺得榮幸,反而覺得是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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