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銀針包。
「你以前腦袋有沒有受過傷?」南宮淺找好穴位後,在他頭上刺下第一根銀針。
「沒有。」在他目前的記憶里,並沒有頭部受傷的事。
「睡吧,這樣能減少疼痛。」
「你會不會扔下我走?」帝弒天目光陰沉的盯着她。
南宮淺眼睛一亮,甜甜的笑道,「你倒是提醒了我,等你睡了,我就離開。」
帝弒天氣得差點吐血,伸手一把掐住她的手腕,非常的用力,似乎很怕她會離開。
南宮淺看着他這副緊張的模樣,在心裏嘆息一聲,收起玩味,一臉正經的說,「放心,我不會就這樣丟下你走的。」
雖然她心裏有些惱他,但現在他頭痛,她是不會將他扔在這個陌生的都城。
那種不厚道的事,她還是做不出來。
不過他要是沒事,她倒極有可能真扔下他走。
「真不會?」帝弒天似有些不相信,和她相處了一段時間,這丫頭詭計多端又善變,誰知道她這話是不是故意騙他的。
南宮淺哭笑不得,嘲笑他道,「你不是對自己總是很有信心嗎?現在就那麼怕我會丟下你走,你的自信呢?」
帝弒天聽着這話臉色瞬間鐵青,心裏十分的憋屈。
沒有遇到她之前,他的確對自己非常有信心,但在遇到她後,他感到了深深的挫敗感。
她的心簡直就是石頭做的。
他主動追她,她竟然還嫌棄,也不喜歡他。
「放心睡吧,我不會走。」南宮淺目光坦誠的說。
帝弒天看她一眼,思考了會才閉上眼睛,手依然死死的抓着南宮淺的手不放。
「你還想不想治病,這樣抓着我的手,我怎麼施針?」南宮淺表示很無語,同時心裏很惆悵,他現在就怕她走,要是一年後她真的走了,他該如何?
南宮淺在心裏呸呸呸,她那麼操心這個混蛋做什麼?
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選擇的嗎?
帝弒天最終還是放開了南宮淺的手,因為頭越來越痛,就好像有上萬隻銀針在他腦袋裏狠狠的絞着,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南宮淺在看到他額頭青筋直露,滲透出冷汗時,也緊張起來。
他這頭痛不是一般的普通頭痛。
她剛剛用手檢查他頭部時,用力量感應過,他的頭部應該受過傷,所以剛剛才會突然疼痛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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