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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妹妹……」
「既然你已經牽了紅線,接下來是我和他單獨相處的時間,沒你的事。」
「……」夜千然一臉怨念。
她這是過河拆橋啊!
過河拆橋啊!
夜千然在南宮淺催促的目光下,大呼自己被騙,演了一會可憐的戲碼才不情不願離開。
南宮淺樂了,這傢伙挺好玩的,演戲高手。
真不知道戰無極怎麼會找上這麼一個逗比的。
真是二貨青年歡樂多!
送走夜千然,南宮淺緩緩走向戰無極。
她不說話,就靜靜的看着他。
兩天不見,她早在腦海里不知道描繪了多少次他的臉。
嗯,一模一樣。
戰無極高高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望着目不轉睛盯着他的少女。
「你來做什麼?」
南宮淺笑了,最終還是他先開的口。
「公子夜有沒有跟你說昨晚的事,我們盜了柳家礦場,你不知道柳家老頭當時有多憤怒,剛剛我和爺爺去了他家,他臉色特別難看,想必最近一段時間,他都不會有舒心日子過。」
南宮淺眉飛色舞的說着,她就是想把心裏高興的事跟他分享。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戰無極臉色淡漠,轉身朝書桌走去。
南宮淺臉上的笑容僵住,眸光黯淡下去,撅了撅嘴,她邁步跟上前。
「我想跟你說的是,公子夜他很好,還有啊,昨晚你們的那條暗道肯定被現了,你不要怪罪他,是我執意要去柳家礦場,他是為了幫我才那樣的。」
南宮淺來找戰無極,除了想見他,就是想說這件事。
她不想連累公子夜受罰。
那條隱蔽的暗道肯定花費了很多時間,現在被柳家現,他們以後再也沒法隨意進柳家礦場,損失會很大。
對於這點,南宮淺是自責的。
「嗯。」戰無極沉着臉應了聲。
南宮淺湊近,眨了眨明媚的大眼,「你確定不會處罰他?」
「不會。」
「你要是敢處罰,我可不會放過你。」南宮淺凶神惡煞的說。
不管如何,她都會護着公子夜。
「本王說話從來都算話,還有事嗎?沒事就回去。」戰無極鐵青着臉趕人,一副非常不願意看到她的模樣。
南宮淺瞪大眼睛憤憤的瞪着他,她才剛來,他就趕她走。
突然,她傾身上前,雙手抓着椅子扶手,將戰無極困在她和椅子中間。
在戰無極慍怒的目光中,她毫不懼怕的朝他唇上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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