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說道。
要是說是在醫書上看的,他肯定又會追問是什麼醫書。她根本就拿不出來。
「那你說,太后娘娘的病,能不能試着打開一下。」
方紅杏一聽,心中大驚,要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薛醒易說這樣的話是相當大逆不道的。
她也不懂,這薛醒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就因為她曾經用了縫合手段嗎?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是突發奇想罷了。」相比較方紅杏的情緒浮動,薛醒易顯得很是淡然。
好似剛剛說那話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
「這種突發奇想還是少有的比較好。」方紅杏有些深意地說道,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小師姑,有些事情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這裏不是現代,這樣的事情還是少想比較好。
「怎麼你的突發奇想就可以有,而我的就不成呢?」薛醒易眼睛定定地看着方紅杏。
方紅杏這才注意到,他眼珠子的顏色相比較一般人要淺的多,甚至還有些透明。
「突發奇想得結合實際,我的突發奇想是能做到的,你的是做不到的。」既然他要和自己較真兒,方紅杏也端正了坐姿,和他說道。
「那你在突發奇想時,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做到呢?」薛醒易看着方紅杏,一眨不眨。
方紅杏頓時被問的語塞。
如果不是在現代的時候學過,她的確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而且也正是因為來源於現代的那些記憶,她知道薛醒易的突發奇想註定會失敗……
「你也回答不上來吧。」薛醒易的面上多了一絲笑意,着重喊了一句:「小師姑。」
方紅杏的確回答不上來。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兔子做做試驗。」方紅杏說道。
「你以前就是用這個法子的嗎?」薛醒易問道,他們製作出一種新的藥也會讓動物先試驗一番。
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還能現在動物身上動刀子。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方紅杏故意很誇張地說道。
不然要是點頭的話,她以前的經歷,隨便一查就能查到了。
「是嘛。」薛醒易微微低頭,不再說話了。
「請問,這個可是薛家的馬車?」馬車外傳來一個男漢的聲音。
方紅杏仔細一聽,好像是那小白鷺。
趕車的馬夫應道:「是,這位官爺有何貴幹。」
要不是看對方長得一表人才,這趕馬車的人才不屑於搭理他呢,看這打扮,不過是六品的小官兒罷了,這天子腳下,隨便拉一個人出來,家世就比他好了。
「請問,這方紅杏姑娘可是在裏面?」申侗笠很是有禮地問道。
他聽說方紅杏到薛家學醫去了,今日巧遇薛家的馬車,所以才會上前來詢問。
也不得不說,他的運氣着實不錯,這一攔,還真的被他攔到了。
「您是?」那車夫一聽是找方紅杏的,態度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太后都重視的人。
「我是她的故交,我姓申。」
那車夫將申侗笠打量了一番,然後才恍然道:「您是申狀元吧。」
誰人不知,因為這申狀元在之前的比賽中得了倒數第一,就被太后娘娘打發來做巡檢了。
這巡檢是個九品小官兒,但是他之前的職位也沒有被剝奪,所以才有穿着六品的官服。幹着九品小官兒的事情。
偏偏這申狀元長的異樣俊美,不少人家的小娘子都特意繞路到這裏來看他。
被車夫這麼一說,申侗笠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方紅杏也出來了,瞧見申侗笠一臉的面紅耳赤,笑着說道:「你怎麼一下子變黑了?」
她倒是沒有再嘲笑他現在的窘樣。
「大約是曬久了。」他做巡檢也快三月了,每日在外面跑來跑去,雖然現在這天氣冷的很,但是時間久了,皮膚多少也會曬黑些。
「這樣倒是英俊了不少。」方紅杏笑着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