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晦氣。」
蘇曉婉看着聶子安,「謝謝。」
聶子安匆忙的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頭,好像並沒有多高興。
因為有小新在,有些話蘇曉婉不方便問。
只能等回了家,洗乾淨了之後出來吃飯,才有機會問他,「我出獄了,讓你這麼不高興啊?還是因為,為了撈我出來,花了你太多錢?」
聶子安一直低着頭,「那幾個錢算得了什麼。」
「那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瞧瞧你,從我看見你開始,你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聶子安沉默了半天,才道:「我之前說他,說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不得男人。現在想想,我又能比他強多少呢。」
「你和他不能比。 」
聶子安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抬頭看着蘇曉婉。
蘇曉婉理所應當的表情,「事實如此啊,我和他是夫妻,我是他女人,你這麼說他理論上說沒什麼問題。
可是你就不同了,我和你就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沒保護的了也很正常。不算什麼,你別忘心裏去。」
聶子安失落,可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只是,蘇曉婉出了事,他卻被扣在家裏,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這讓聶子安心裏很憋屈。
說是做了家主,出一丁點事情,還不是得看家裏長輩的臉色。這叫什麼家主!
蘇曉婉也知道聶子安介意的不光是沒有將自己撈出來。
不能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才是他更介意的事情吧。
蘇曉婉給聶子安夾了一塊肉,「別想了,你既然是來陪我吃飯的,就好好吃。掉着個臉,像什麼樣子。」
聶子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臉色終於沒有那麼難看了。
蘇曉婉在這邊心情舒暢的吃飯,卻不知道,此刻中安城中心位置,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高堂之上,有個人正盯着桌上的畫像。
大殿空空蕩蕩,只有兩個人,一個坐着,一個跪着。
坐着的那人半天才問了句,「出來了?」
跪着的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查清楚了?」
「尚未查明。不過陛下放心,不出五日,定有結果。」
新帝明瑾面前放着的,正是此刻正在天佑廣泛張貼的,上面畫着蘇曉婉的臉的通緝令。
明瑾的手指,貼着畫像上蘇曉婉臉部的線條,從鬢邊一直滑到下顎。
「那便快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