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
孟娬想起他們不能說話一事,又用鐵錐撬開這人的嘴,勉強看了一眼,道:「舌頭還在,不是被割了舌。」說着手指往其喉結間摸了摸,暫無法下定論,只道,「有可能是被毒啞了。」
眼下死掉了一個,還剩下兩個無面人。
既不能輕易割開他們的面具,也無法讓他們開口說話,一時有些難辦。
隨後殷珩讓侍從將剩下的兩人弄上刑訊柱。
殷珩道:「兩人只能活一個,有問必答者活。所問之事,搖頭點頭即可。」
剛開始,兩人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殷珩有的是手段對付這種不聽話的,能讓他們生不如死偏偏又死不了。
待嘗過了那種滋味以後誰不想好好活,於是殷珩問什麼,兩人都嘗試着搖頭或是點頭。
殷珩也不急躁,跟他們閒話家常似的,偶爾提出問題他們不做表示,殷珩便看一眼旁邊的侍從,侍從又往他們身上來兩下。
兩人事先也沒機會對和對作假,殷珩問的其他無面人分部在東南西北哪些地方,離京有多少里,以及大概有多少人等,到最後,兩人都要麼齊齊搖頭要麼齊齊點頭。
殷珩將問題層層推進,在他們不能說話表達的情況下,最終竟能審出一個個精準的答案,這讓孟娬不禁表示佩服。
從刑訊室出來時,殷珩將得來的信息分派給崇儀和崇孝,讓他們帶人去準備。
外面不知不覺又下起了密密麻麻的雨。
本該日漸暖和的天氣,一直停留在這陰濕潮冷的階段里。
一時沒帶傘,殷珩將自己的外袍解下來,罩在孟娬的頭上。他衣袍寬大,能將她整個身子都罩住。
見孟娬沒說話,殷珩道:「嚇着了?」
孟娬回了回神,道:「我是沉浸在對殷武王的佩服當中還沒緩得過來。」
隨之殷珩牽着她的手,一同走進了雨里,道:「把衣裳披好。」
孟娬不禁側抬着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