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的案桌後面吃吃喝喝,只見那油膩膩的玉手拎起整隻羊腿,刀刃光芒一閃,切割下一片薄如蟬翼的羊肉。
肉片太薄,攤在溫熱的手心羊肉片微微內卷。錦離笑得儼然似春花初綻放:「嗯,古人很有智慧,發明了凌遲酷刑,千刀萬剮,你們身材這麼壯一千刀怕是不夠的。」
血與火的光芒映照在那張俏生生的臉,三伏天滲涼氣。
簡直就是恐怖的代言人。
一伙人嚇尿。
血煞女魔頭。
沐越明很想提醒一下女兒,你剛用片人的刀割了羊肉,話還沒出口就看見女兒在腰間摸了把匕首出來,削掉刑具接觸過的那塊肉,然後切下一大塊羊肉,蘸點調料,泰然自若的放進嘴裏吧嗒吧嗒嚼食。
沐越明:...…!女兒這麼粗獷我該怎麼教育啊!
錦離其實也膈應,這不興致意上頭,順手用了凌遲刀,用都用了,氣勢都造出來了,為了面子,死也要撐下去。
嚼完嘴裏的羊肉,錦離拿起凌遲刀慢條斯理在案上拭了拭,刀具摩擦在石案上,發出刺耳牙酸的聲音。
「我招,我招。」一群血人爭先恐後道。
錦離:....…就不能讓我玩一會嗎?!
還綁匪呢……
一群慫蛋!
意料之中,招出來的人跟衛家隔着八竿子遠。
錦離意興闌珊,揮揮手讓人把一群綁匪拖回牢裏。
閒來無事,錦離教會了沐越明控制對葉靜萱的惡感。
兩父女在地牢裏磨磨蹭蹭到天黑才回家,等葉靜萱脫身走出監管所,發現守在外面的人一個都不剩。
天黑了,溫度驟降,大家耐不住了,各回各家,吃飯找媽。
少部分堅持蹲守的人都被顧十給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