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動靜。我們也不敢進去看,這裏頭不知是何物,但它吃人吶!」
「那金子提煉出的溶液可不少,他每年都帶來一罈子。罈子就和酒罈子差不多大,還死沉死沉的,兩個人抬都吃力。去年他的兩名下屬去抬,卻不小心將攤子打翻,流出來的溶液是金黃金黃的,我便有此猜測。」
「一派胡言!本世子已經派人去看了那處石室,除了累累白骨,其他根本毫無異常。說!你們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將那些無辜之人給殘忍殺害?」
萬煜銘越聽越覺得荒謬,他之前揣測這裏頭或許養了什麼野獸,每個月餵食活人是為了保持獸性。然而,當他帶人進了那石室之後,卻只發現了堆積的人骨,石室中空無一物。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蹊蹺的事。當時他在地上發現了一道道刻痕,他還以為是什麼兵器相交留下的痕跡,或許那處是哪位高手的習武修煉之地。然而,被柳錦贇這麼一說,他這會兒倒是覺得十分怪異。
他仔細回想着石室地上的那些刻紋,因當時他並未多在意,便只是看了一些。現在想來,那些刻紋似乎存在着某種規律。
「我也不知這其中有何奧妙,但我對天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我淪落到這種地步,又何必幫金家隱瞞呢?」
萬煜銘用探究的眼神在柳錦贇身上掃視了一圈,「你就沒想過要進去查看?本世子可不信,你對那石室不好奇。」
「自然是好奇的,但哪有命重要?我兩年前確實派人跟我一同進去查看過,那日還不是初一和月半,那幾個下人剛進石室還毫無動靜,可不想過了半晌之後,我只聽到幾人慘叫了一聲,我再喊就沒了動靜,嚇得我連滾帶爬出了洞口。從此以後,便打消了窺探的念頭。」
想到此處,柳錦贇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