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感激不盡!」杜塵瀾見對方要離開,於是連忙客氣了一句。
他從剛才觀察對方的舉止和神情來看,並不像是下藥之人。對方與他說話很是坦蕩,一說到要成為同窗,臉上還帶着幾分喜色,可將對他印象不差。
不過,此人在書院中的地位應該不低吧?不然不會被總派了差事。這難道與那溫監院是一個派系的?反正他覺得溫監院此人心思太多,不太想與此人走得太近。
等劉瀚駿走後,杜淳楓才走至桌前,望向桌上的院牌等物。山長說瀾哥兒不能進書院讀書,那溫監院,轉頭就給瀾哥兒送來了入院的文書和院牌。
這該如何是好?杜淳楓犯了難。
「丙級?」吳秋香立刻湊上前去看那院牌,這令牌是銅製的,拿在手中很是小巧。
上頭除了書院的雲紋標誌以外,下方便是丙級字樣,其餘並無特殊之處。將院牌翻過來看了一遍,只見背面寫了幾行小字。
就在吳秋香打量院牌之際,杜塵瀾開口道:「父親,只有十日的探親假,咱們明日便回吧!」
「你身子還未好全,不如再休養幾日!」杜淳楓立刻反對,舟車勞頓,瀾哥兒能吃得消?
「母親在家中恐怕都等急了,再者兒子只是傷了手而已。」
「也好!」杜淳楓將快要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他實在不知該怎麼開口。瀾哥兒這會兒身子不適,還是等明日再說吧!
杜塵瀾有些奇怪,怎麼杜淳楓看起來十分反常?
「父親可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不過是擔心你罷了!」杜淳楓看看了一眼還在玩院牌的吳秋香,突然有了個主意。
「山長說了,你安心在此歇息,這是監舍,不過是一人一間的。為父的屋子在你隔壁,你有事叫洗月來稟報。」杜淳楓說完,便快步出了屋子。
「少爺,今兒老爺實在太奇怪了,總是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