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只是徒勞。
「說,是誰派你來的。」南安瑰橫眉立目的看着小廝。
可惜小廝也是身經百戰的人了,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絲毫不受南安瑰的威脅。
「哦?不想說,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讓你開口。」在剛剛這個小廝昏睡的時候,南安瑰借用鐵棍子和車上的鏟子,挖出了個一人多的大坑。
南安瑰抬起腳,猛的一下就將他踹進坑裏,正正好好。「呦呵,大哥你看我對你身高的估計還是很準確的。你不用說了,我現在就給你種在這。」
南安瑰就開始用腳踢土,踩實。活埋的工作倒是得心應手。
樹上的人見南安瑰這樣的舉動,不由得發笑,她倒是心思奇巧古靈精怪。
沒幾分鐘,南安瑰就已經將那個男人埋到了脖子。「這位小哥,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南安瑰笑得溫柔,但是在這個小廝眼裏就如同索命閻羅,他沒想到混跡殺手圈多年,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陰了。
這個男人自然不說一句話。忽然南安瑰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站在高處旁觀的男人率先一步看到遠處來了三個男人,正快步趕來。
是這人的同夥。南安瑰瞬間緊張了起來。
她急忙將懷裏的帕子塞進那個男人的嘴裏。並且將土又踩了踩,填了填。用雜草掩飾好。再一次將鐵棍藏在身後。
轉眼三個男人來到了南安瑰面前。
「小丫頭,見到一個小廝嗎?」為首的男人趾高氣昂的質問南安瑰。
南安瑰低着頭,假裝畏懼的樣子。「我我我,不知道。」
這三個男人見南安瑰獨自一人,確實沒有他們要找的小廝,就要離開。忽然,一個人停下了腳步。
「馬車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