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出乎意料。他說話,其他人就一律同意。
這一期總共有四組情侶,分別拍攝,當然也會有四組在一起的時候,節目組想要傳達給大家的是愛情的姿態多種多樣,開心就好。
今天是首期活動,節目組要先拍攝一些宣傳海報的照片,同時也跟大家熟悉一下,劇本各方面也都要商討。
但是實際上,從他們進入別墅開始一切都已經在鏡頭下了,說話還是不能太隨便,有些可能就被剪進片子裏。
每個人分派了不同的房間,紀初語還沉浸在方才被偶像拍頭的粉紅泡泡里,滿臉沉醉的進到房間裏,一推開門差點被嚇出去。
她瞪着眼睛,輕拍着自己胸口看向站在窗邊的男人,「你,你怎麼……」
霍鈞安黑着臉看着她,「昨晚的燭光晚宴,吃的很開心?」
「是很開心。」
紀初語有些小心翼翼的瞅着他,「綜藝節目你也要親自過審嗎?」
「……」
霍鈞安懶得說她,他覺得自己也有點……但是就是沉不住氣。
他走近她,幾天不見,他有點想她。
但這女人,顯然沒有任何想念的意思在,看她方才看着周言的樣子,霍鈞安這心裏五味雜陳。
他走的近了,紀初語本能的要往後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了困在自己懷裏。
以前,他總覺得女人是種特別麻煩的生物,而且清心寡欲的時間久了也不認為自己會在男女之事上放特別多的精力。
但是很顯然,事實和想法總是有些出入。
從他十分確定這個算不上最好選擇的女人已經進入他心裏之後,想見到她,想抱抱她,想親親她的感覺就益發的強烈。
他的手臂收緊,垂着頭看她,醋味很濃,「跟一個陌生人談戀愛也能笑的春情蕩漾?」
「言哥不算陌生人,雖然在他眼裏我是陌生人,但在我眼裏不是啊,我粉他好多年了。」
霍鈞安盯着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個窟窿來。
「言哥?!叫的倒是親熱。」
還從未聽她親親密密的喊一聲他的名字。
這種感覺非常十分,十二萬分的不爽,她在他面前如此開懷的談其他男人,到底是誰給她的自覺?!
周言出道早,出名早,言哥是尊稱,其他人也是這麼叫的。
紀初語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突然想到什麼,她伸手拉他的手臂,「房間裏有沒有攝像頭?」
「關了。」
男人沒好氣的。
紀初語鬆口氣,「還好。」
「呵。」霍鈞安輕笑,「怎麼?你也怕被拍到?」
「你不怕嗎?」紀初語看向他,「包養女明星這在你也不是很光彩的事吧!」
對她而言更是死穴,要是這種負面新聞證據確鑿的被公之於眾,她就死定了,直接不要說紅了,可能從此都無翻身之地了。
她像是不相信她,腳尖踮起來,下頜扣在他肩膀上穿過側臉去搜尋房間裏的攝像頭。
然後在牆壁上看到有一個,不過被毛巾蓋住了。
她隱隱鬆口氣,還不等腳落下來就覺得脖頸處被咬了下,她匆匆退回來,警惕的看着他,「你做什麼?」
「你說我做什麼?」霍鈞安冷哼,眸子裏竄着一股子火。
惱火,怒火。
「……」
紀初語單手捂住自己脖子,她抿着唇,「音頻關了嗎?」
她倒還真是小心翼翼。
霍鈞安氣的,「沒關。」
「……」
紀初語分辨不出來他的話里幾分真假卻不敢大聲了,她低着聲音,連稱呼都省略掉,「你要有需要我們可以另約時間,我現在在工作。」
她說的一本正經,不要臉既然已經成了她身上難以消失的標籤,那她何不更好的去利用。
當你把羞恥之心藏起來的時候,其實有些事反倒是覺得沒那麼放不下,也沒那麼難過。
「七少也給我留點面子吧,在我男神面前我還是想保留一點形象。」
「形象?」
霍鈞安輕嗤,他幾乎要咬斷牙根,她怎麼就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