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事情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另一個目的?難道,是想要改變訓練營隊員的思想感情和忠誠度?」商妤舒柳眉緊鎖。
話題越來越深處,張凡忽然意識到,關於dna的談話只能到此而止,此話題秘密而核心的內容,他要單獨跟商妤舒交待。
「商主任,有些事情,我們以後慢慢討論……
看見張凡有意掩蓋即將展開的話題,商妤舒心中明白張凡的意思,便也不再繼續追問,只是淡淡的說道「好了,關於這個話題先打住,而下面應該怎樣處理,張醫生你談談你的想法吧。」
「目前,能夠做到的就是繼續給病人輸液,加快病人體內血液的循環,使體內殘存的藥物濃度儘量變小,排出體外。另外我建議,每隔6個小時就對病人的dna進行一次檢測,把每次dna指標變化,匯成一個圖表。」
「圖表?」院長問。
「對,形成一個圖表函數曲線,我們或許可以看出它的變化趨勢。」張凡道。
「那麼,藥物治療怎麼進行?」院長問。
顯然,院長對這個年輕醫生所說的東西半信半疑。dna改變之類的話,他聽起來很「玄」,特像江湖人士的口氣。
這使得他對張凡產生了反感。
「原因不明,藥物治療沒有目的性,我的建議是馬上停止,以免造成病人臟器不必要的負擔。」張凡道。
院長心裏差點笑出聲來,他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商妤舒。
商妤舒是總指揮。
雖然此事是技術性的決定,但商妤舒有權拍板。
以前一系列事件,使得她對張凡有一種極度的信任。另外,內心裏還有另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使得她對張凡有親切感,更傾向於願意相信張凡。
她向院長點點頭「我希望院裏採納張凡醫生的建議。」
雖然加了「希望」兩字以示客氣,其實是命令。
總指揮說話了,院長也不好再反對,點了點頭,對身邊的醫生道「停止一切藥物,只輸鹽水和葡萄糖。」
然後,張凡和商妤舒又到其他幾個房間裏看了一遍,發現所有的病人都是相同的症狀。
目前沒有治療方案,看完了病人以後,商妤舒帶着張凡,離開醫院大樓,開車來到了不遠處他的休息室。
這是商妤舒特地叫人給張凡準備的。
面湖背山,風景如畫,周圍都是一片片的花園。
而鞏夢書的房間就安排在張凡隔壁。
鞏夢書也來到張凡房間,三個人坐在一起,研討解決方案。
張凡非常詳細地跟兩位介紹了自己對b國人體科學研究所的懷疑田野,小野,小寇……這一系列的人物,都跟人體科學研究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以他對這個研究所的了解,這個研究所從事着非常秘密的研究工作,從以往幾次接觸交戰過程中,可以確認,他們亡我之心不死,非常隱蔽地對大華國的有關部門進行偵察。
張凡介紹了大財團三山公司從事的dna研究,他舉了小寇變身怪人的事情。
鞏夢書第一次聽到這個,倒吸一口涼氣。
商妤舒今天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詳細的報告,不禁皺眉沉思。
張凡道「這個公司對大華國懷有惡意,多年來從事針對大華國的生化研究,非常危險。上次我和
和特戰隊員配合保衛局摧毀了他們在大華國的實驗基地,可以說是給他們的一個重大的打擊,從那以後他們的行動明顯地有所收斂,小寇也不再出現。不過我相信這只是表面的平靜,今天發生的事情,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應該是揭開了一場大戰的新序幕。」
「大戰?」鞏夢書道。
「這場大戰不一定有硝煙和戰火,應該是秘密而無形的,但一定非常殘酷,非常激烈。那個久違的幽靈掃帚仙小寇,說不上在這場戰鬥中擔任重要的角色呢。」張凡分析道。
「怎麼說?」鞏夢書道。
「以我的直感。」張凡道,「這個小寇類似於瘋魔,屬於半人半魔,可以說,我一直在和她明爭暗鬥,就像我一心要消滅她一樣,她也是把消滅我做為最大的目標。而她明白,以她自己的力量,想消滅我恐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