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力,自腰臀之間發出,迅速向周身擴散,凌花感到像是被電烤箱給烤了一般,熱烘烘的感覺特別舒服。
剛才張凡摁她傷口時那種微微的疼痛現在消失了,傷口處不但不疼,反而有那麼一點點麻木。
在陌生異性面前產生的緊繃神經,也隨之放鬆,內心有幾分驚喜的感嘆他的手指好長!好軟!好有力!
他的掌心熱熱的,摁到哪裏,哪裏的細胞就幸福得失去了知覺……
「啊……啊……」凌花一聲一聲,禁不住低低地叫了起來。
這聲音,如果不親眼看見現場,是很容易被誤解的。即使張凡親自在現場,都不禁有些分神。
不過,他保持閉着眼睛,眼不見,心不饞,只是手上不斷地向傷處輸送內氣療傷,這樣一來,雖然無法保持內心古井無波,卻也勉強能撐着把傷痕基本撫平為止。
只用了三分鐘,張凡輕輕鬆開手。
睜眼一看,疤痕不見了,傷口平復了,紫紅變為潔白。
只是原先傷得特別深的地方,還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見的淺痕——這些,就不徹底治療了,一來一次治療過多容易傷了張凡自己內氣,二來留點後路來日相見吧,呵呵。
有了這個想法,連張凡自己都笑了沒辦法的事,男人,對美女都有一種無法割捨的留戀,在這方面,我張凡有點小心眼,但別的任何男人也都無須裝逼,無須偽善……這種事,和道德沒關,是本能。
感覺張凡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了,凌花的腰部一涼,很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胯部,輕輕回過頭來,有三分怨,三分感激地看着張凡,柔聲嗔道「這就完事了?」
「呵呵,手工治療部分完事了,然後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方抓藥,你喝上半個月,內傷就會好了。」張凡很正經地說着,然後取出紙筆,「借你腿用一下,寫幾個字。」
她馴服地把腿伸過來,讓張凡把紙墊在上面,寫完了藥方。
張凡把藥方折了折,塞進她的上衣兜里,然後伸手要幫她系腰帶。
「真的全治好了嗎?」她伸手阻住他的手,不放他系腰帶。
「傷痕都平了,只剩下皮下一些紫淤,但今天不可能治好,過些日子,我有時間了,再過一來趟,或者,你去京城也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心裏罵道明明白白裝糊塗!
張凡見她半坐起來,姿態令人噴血,而且眼裏神色不對。
張凡心裏格登跳了一下。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凌花眼裏冒火,沉沉地問了一句。
「沒沒,」張凡驚了,「你長得……怎麼說呢?就是……長得好!」
「真好?」
「我不騙你。」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這……叫個男人就會喜歡的。」
「喜歡還不快上來……」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聲,然後身子向後仰倒在厚厚的草葉堆上,眼神里十分熱情,並且擺出了一個很撩人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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