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第一桶金」的,熱情比鞏夢書和錢亮高,這兩人都是抱着玩一玩的態度,以他們兩人的實力,並不太把這個項目看得那麼重。
鞏夢書和錢亮的態度,正中張凡下懷,濱海市那裏,有一個渾身讓人喜歡的美少婦凌花等着他呢。
一想到凌花,心裏突突地跳個不停。
真是沒料到,這個漁村少婦,竟然有着令人無法擺脫的魅力,自從第一次在海邊見面之後,想把她從腦子裏忘掉都辦不到。
散了席,張凡給凌花發微信「老鯊他們沒來找事吧?我近兩天要再去濱海市,把成立天健分公司的事推進一下。」
「等你!!!!」
凌花回話留言,後面用了四個感嘆號。
第二天上午,張凡去林木基地安排了一下,正準備回素望堂給患者看病,忽然接到阿易的電話。
「張神醫,沒事?」阿易神秘地問。
「去!你這麼盼我有事?」譏諷道。
「我是想驗證一下我的相術道行還在不在。」
「我這裏啥反應也沒有,就是心裏總不託底,看誰都像臥底,呵呵……」
「張神醫,我周末去我師父那裏聽誡課,順便把你的事說了,求我師父幫我診一下卦。我師父看了我那天給你起的卦,說是你運星上犯小人沖,要你閉門不出,躲三個月。」
「你師父坐着說話腰不疼。我躲三個月,生意誰打理?診所誰坐診。躲過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背後是什麼勢力,我的態度就是放馬過來,是騾子是馬遛遛再說。一句話,不怕他。」
阿易想了一會,又問「我師父這兩天會到雨台山講道,我正要過去。你去不?去的話,正好藉機會讓我師父當面給你掐算掐算。」
雨台山距離京城八百多公里,是各路大師喜歡去的地方,是一座聖地,張凡早就有心嚮往之。
「要是三天五天能回來的話,我就去。」張凡決定把濱海之行往後拖幾天。
「坐高鐵去,下車有人接,來回三天足夠了。」
「那好,我去。一言為定。」張凡爽快地道。
當天晚上,張凡和阿易到達雨台山高鐵站後,乘坐雨台觀派來的車,一個小時後,到達雨台觀講法台。
說是講法台,其實是一間坐落在半山腰的大殿。
張凡和阿易由道童引領,走進殿裏時,只見裏面燈火輝煌,三四百人席地坐於青磚地上,靜靜聆聽。
台上,無名道長口惹懸河,滔滔地講解煉心煉身的七絕大心法,張凡和阿易悄悄在後排坐下。
沒人理會他倆,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伸出脖子,看着無名道長。
「你們前世頗有仙緣,今生幸遇我提點,修仙有望,今晚,我就把仙人指路演示給你們看,回去之後,要好生修悟。」
眾人一聽,都是感動透了!
能親眼觀看大師的現場表演,可是是修仙的極品雞血啊!不是哪個俗家弟子都能有幸看到的。
有的人甚至感動得哭泣起來。
「安靜!」
一個十來歲的小道童手持師父的拂塵,沖台下晃了晃。
聲內安靜下來。
只見道長手持一把小剪刀,用一張白紙,刷刷幾下,剪成一匹白馬,揚手向空中一拋!
白馬瞬間變大,很真馬一樣大小。
「啊!」
全場一片嘆聲。
「都特麼閉嘴!誰驚動了地仙,把誰踢出場子!」小道童又是吼了一聲。
眾人嚇得噤聲不語。
「咧……」白馬長嘶一聲,四蹄亂刨,揚鬃甩頭,騰空而起,沖向大殿上空,疾速奔騰。
眾人驚得眼珠水快掉出來了!
白馬在空中繞行兩圈,無名道長手出剪下,又剪出一個小人,將自己中指向剪刀上一抹,抹出一道口子,將鮮血滴在小人身上,吹了口氣,嘴裏念出幾句咒語,「呔」的一聲,手腕一抖。
小紙人飛向空中,如一片雪花,又如同風吹起垃圾膠袋在空中飄。
小紙人在空中打了一個轉,渾身一抖,驟然變成一個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穿一件古裝錦白大褂,腳蹬黑皮馬靴,戴一頂方巾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