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我下午沒事的時候睡一覺了,剛起來沒一會。」白小飛搖搖頭,上前抽出一張板凳,讓陳歌坐下,就問道,「陳哥,你和郭叔今晚去,有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啊?」
「你想要什麼線索?」陳歌倒上一杯涼白開,喝了一大口。
「當然是關於梁璐小姐了,其他的事情和我又沒什麼關係。」白小飛不假思索的說道。
「有。」陳歌道。
「什麼,什麼?」白小飛着急了。
「可以確定梁璐就是在他們的手中。」陳歌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讓白小飛坐下。
白小飛坐下後,正等着陳歌繼續說,看到陳歌說完這句話就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繼續問道,「就只有這個啊,有沒有打探出來,梁璐是不是被他們關在那一片枯樹林裏?」
「這我怎麼知道。」陳歌翻了翻白眼。
「啊?那怎麼辦?」白小飛有些泄氣,他還以為陳歌回來,會帶什麼突破性的消息。威脅我之外,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想到陳明勇和自己說話時候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陳歌就感覺到好笑。
「那看來就是了,」郭林天點頭,「當初白小飛和我說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非常有可能,這幾天調查,加上今天陳明勇主動說出來,可以確定了。」
「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我覺得陳明勇既然這麼說,他就做好了十足的把握能收拾你,可不能太莽撞了啊。」郭林天側身看着陳歌,言語之中有着濃濃的擔心意思。
「就等他給我消息。」陳歌看向窗外。
臨近十二點,才開回到莊園裏,剛剛停車,白小飛就從裏面沖了出來,管家也拿着兩把傘,小跑着跟在後面。
「陳哥!」
「老爺!」
白小飛直接衝到了陳歌的面前,「你們怎麼走的時候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還能去保護你呢!」
「就你,去了別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陳歌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爺,這大雨最起碼還會下一周左右,我已經給你們準備了一些厚衣服,這樣去參加拍賣會的時候,就不會怕冷了。」管家將傘舉到郭林天頭頂,然後將另一把傘遞給陳歌。
「下就下吧,這麼大的雨也難得。」看了看周圍,郭林天說道。
「老爺,你們今天去,陳明勇沒有為難你們吧?」管家給郭林天撐着傘,眾人一起向莊園裏面走去。
「為難倒是沒有為難,但派了不少人在外面守着。」想到這裏,郭林天就有一些後怕。
「看來他也擔心這些人在他那裏出意外啊。」管家根本不了解什麼情況,只是單純以為陳明勇派這些人到莊園是保護安全的。
「是這樣的。」陳歌接過話茬,說道。
進到莊園,十二點靠後的時間,郭林天沒有多說什麼,立刻讓管家送到房間裏休息,今天這個酒會把他嚇得不輕。
陳歌也回到了客房,不過白小飛跟着進來了。
「你不睡覺的嗎?」看到身後的白小飛,陳歌將外套脫下掛到衣櫃裏,問道。
「我下午沒事的時候睡一覺了,剛起來沒一會。」白小飛搖搖頭,上前抽出一張板凳,讓陳歌坐下,就問道,「陳哥,你和郭叔今晚去,有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啊?」
「你想要什麼線索?」陳歌倒上一杯涼白開,喝了一大口。
「當然是關於梁璐小姐了,其他的事情和我又沒什麼關係。」白小飛不假思索的說道。
「有。」陳歌道。
「什麼,什麼?」白小飛着急了。
「可以確定梁璐就是在他們的手中。」陳歌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讓白小飛坐下。
白小飛坐下後,正等着陳歌繼續說,看到陳歌說完這句話就沒有開口的意思,便繼續問道,「就只有這個啊,有沒有打探出來,梁璐是不是被他們關在那一片枯樹林裏?」
「這我怎麼知道。」陳歌翻了翻白眼。
「啊?那怎麼辦?」白小飛有些泄氣,他還以為陳歌回來,會帶什麼突破性的消息。威脅我之外,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想到陳明勇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