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同時也覺得,這樣的工作挑戰真不小……
「我這腦殼越來越不對了!」
眼鏡蛇在個臨時聚集點內,粗重的呼吸着,渾身都是血。
早前幹掉了某個奸商後,很安穩的躲着吃東西。
後來用手機觀察的眼鏡蛇在廢墟中發現個小男孩,他胸口掛着一個軍用夜視望遠鏡,正在四處亂走「姐姐你在哪」。整個形勢顯得很詭異。
眼鏡蛇一動不動的觀察了很久。
但最終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是鬼使神差的放棄了靜默,離開了隱藏點。
眼鏡蛇都不敢過去和小孩說話,只悄悄的去到附近,以扔小石子的方式,引得小孩好奇的看着一個方向後,眼鏡蛇快速在顯眼地方放下了一桶土豆片以及一瓶可樂,就幻影似的撤退了。
問題就出在,返回臨時隱藏點時,剛好轉過黑暗的那個轉角,被另外一個穿風衣、戴着方框墨鏡的幽靈一般的女人一刀刺中腰部,直沒刀柄!
當時眼鏡蛇就有些站不穩感覺腳軟,不得已靠在那女人身上。
那幽靈般的女人慢慢扶着眼鏡蛇躺倒在地的同時道:「不要怪我,你必須死,否則大家都不安全!你不需要問我名字,知道你死在女人手裏就行,我叫『女人』。」
那之後全身發軟,頭暈眼花,眼鏡蛇隱約感覺到她離開的非常快,想風一樣迅速。
在當時,眼鏡蛇已經不太關心為什麼出現這一幕。
反正,你在末日看到的很多東西都是局。看見食物可能是誘餌。當你知道是誘餌還故意去咬,你覺得你是大白鯊,但你仍舊不知道釣魚的是誰。他有可能是個傻逼,也有可能吃專吃魚翅的人。
眼鏡蛇把這次的問題歸結為:藥吃的太多,導致了腦子不怎麼清晰。
因為老會冒出一些稀奇古怪念頭!譬如看到小男孩之後出去,眼鏡蛇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一開始是想釣「大白鯊」的心態,當時釣到一半的時候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麼,變為了在末日給走丟小孩一點零食。
現在命懸一線!呼吸越來越粗重!
眼鏡蛇想了很多,仍舊不知道原因,自己為何以獵殺大白鯊的心態走出去,最終卻給「走丟」小孩一瓶可樂?
「哎,估計藥吃的太多了吧……」
眼鏡蛇不後悔,只謹記要少吃點藥了,甚至來不及去恨那風衣女以及小男孩,整個思維中全是求生的欲望!
不知道什麼原因,傷的這麼重卻暫時還沒死?
於是眼鏡蛇放棄了搶來的大背包,帶着少量的東西跌跌撞撞的走。
現在這裏已經第三個臨時停留點。且在路上時路過了藥店。眼鏡蛇又憑藉驚人的能力,在渾身是血又垂死的時候周旋了藥店的喪屍,帶着急救物資逃到了這。
現在,眼鏡蛇咬着一根木棍,用幾部手機陣列後,顯示了不同角度的傷口情況,正準備着他今生第二次自己給自己的手術。
「堅決不能再吃藥了!」
動手術前,幾次忍不住想去拿藥吃,卻是最終很有毅力的管住了自己。
「拼了!」
眼鏡蛇一鼓作氣猛的抽出了刀,快狠準的用快干膠封住了創口。
不僅僅是封住表面,事實上眼鏡蛇已經開始走極端,直接把類似注射器一樣的膠水出口進入了傷口內部,從裏到外大量注入快干膠。
這會發生什麼眼鏡蛇也不知道,反正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想不明白什麼,那乾脆省點腦子算了。
之後就像是粘鞋子似的,眼鏡蛇以適合的力道擠壓合緊了腰部創口處。
等待期間越來越疼,頭越來越暈,但奇蹟般的……很久後眼鏡蛇發現自己還活着。腰間也沒有血流出來了。
行動還是很困難,眼鏡蛇知道不能久留,必須迅速掩蓋痕跡並遠遠離開這裏,如今的這裏已經不適合生存。
於是用了大量雙氧水清晰全身,又用紗布以及護腰裹緊腰部,然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從門口拖了個喪屍進來,用膠水把喪屍的嘴巴粘起來後。從內到外,眼鏡蛇換上了喪屍的衣服,讓喪屍穿上了自己的帶血衣服,包也給喪屍背着,甚至、眼鏡也架在了喪屍的眼睛上。
越來越晚的時候,眼鏡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