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前在一條巷子一個院裏,紅姐幾乎看着他長大的。就算不說這些感情問題,刀疤強現在也是這個地方唯一的男人了。其他被四哥帶去攻打眼鏡蛇已經團滅了。
這眼看着已經算是答應談妥,張子民沒心思在這裏喝酒,想離開了。
不過任曉蕾是個碉堡的女人,像是想趁有人鎮場再提些要求。
不過沒等她說什麼,張子民提前道:「把你的話收起來,我們走。」
但任曉蕾比較固執,還是說出來了,「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了,暫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聚集點,我看這娛樂城地方和縱深很大,想留在這裏行不行?」
考慮到她只是個女生,刀疤強楞了楞,看向了紅姐。
紅姐卻直接搖頭道:「不行。我不信任你。」
任曉蕾道:「我們不要娛樂城裏的任何物資,都算你們的。這理論上也不是你們的地方了,我們聚集在這裏可以相互照顧,為什麼不行?」
紅姐仍舊搖頭,「不行就是不行,哪來這麼多為什麼。」
任曉蕾看向了張子民。
張子民有些尷尬,理論上任曉蕾說的有點道理。
但道理僅僅是道理,實際操作中是比較難的,排外是人類天然情緒,紅姐當然沒義務不信任她,且已經算是一定程度好說話了。如果強行咬着道理留下來,就算能做到,那也必然是相互防備各懷鬼胎,一定會出更多的事。
這些么蛾子真不是條子說句任曉蕾有理就能解決的,這不叫調解,而算是背離不實事求是後的拉偏架。
正確操作只能先井水不犯河水,進行粗淺互動,有個相互了解熟悉的過程。事實上到一定的程度後,任曉蕾不提及,紅姐她們也會要求她們加入。
環境決定人的性格和認知,紅姐這類人怎麼說呢,在張子民來理解,她災變前的作為和環境決定了她這類人不會輕易信任別人,一但信任後,則會想對鐵杆些。
但任曉蕾和馬超兩個戶外玩家則完全反過來,她們天南地北到處亂竄,但凡見面的都可以聊兩句,自詡相識滿天下,但那實際上根本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個見過面的過客。
兩類人沒有誰高誰低的分別,只是價值觀不統一。這就是一定程度的人以群分。
眼看紅姐的拒絕讓氣氛有些尷尬,刀疤強也越來越不耐煩。
對這群人張子民暫時不想拉過多的仇恨,她們一群女人也算生存不易。一定程度上,刀疤強這傢伙保護了比張子民更多的弱者公民。
就此,張子民當做沒聽見任曉蕾的提議,岔開道:「對了紅姐,你叫什麼名字?」
刀疤強不屑的樣子:「靠,這關你小子什麼事,她是不可能對這種小年輕給臉色的,還不趕緊的該離開離開,該幹啥幹啥。」
張子民真的忍這混蛋很久了,現在難免手一滑就想給他點厲害嘗嘗,可惜手很穩定,暫時還沒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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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這很不實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