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份失落,「可惜她不是沒死嗎?」
「我還真希望她死了,等着她午夜夢回來索我的命,她怎麼就死不了呢。我可是加了雙倍的海檬果內核的白粉,摻在廚師做她那碗布丁的糯米粉里。雙倍啊,她怎麼能不死呢。」
黎老爺子站起身,將黎正華拉住。
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他看得出,黎正華已經想去拿刀了。
「舒英,你這件事做得荒唐至極!」
「爸,我不荒唐,我想了半個多月,準備了半個多月才想出的點子。從我進黎家,我就想着要她死,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黎正華被黎老爺子拉下,坐着。
「海檬果,你是托人從印度買的吧?」
「是啊。」舒英看着黎老爺子,「黎家宗族,各大豪門用這類劇毒的人不少,隨隨便便就能讓人從印度帶回來。」
黎正華「千程明天查出來,你就去坐牢!謀殺罪,謀殺未遂你也得牢底坐穿!」
「我坐牢?我不去,我不會去坐牢的。我坐牢,豈不是丟了黎家的臉?黎家這麼大的家族,怎麼可能會丟自己的臉呢。你不會讓我去坐牢的,黎正華。」
被說中了,黎正華的怒氣更甚。
黎老爺子按住他,「不坐牢,你也沒好日子過。千程他不會放過你,相思是寒沉名義上的妻子,縱然兩個人只是商業聯姻,但作為丈夫的他,也絕不會輕饒了你。」
舒英笑,「我知道,黎千程不會放過我的。沒關係,誰要他放過我了?」
女人站起身,許是這些年淚流得太多,她已經哭不出來了。「黎正華,最該死的人就是你了。喜歡寒晴天就光明正大喜歡啊,追不到人,喝醉了酒就往我身上靠,把我當成寒晴天。」
「有了可期又不管,把我和可期送出國,放在澳大利亞。又接着聯姻顧家的大小姐,怎麼,顧嵐生的兒子和女兒就是黎家的寵兒,我生的女兒就見不了人了?」
「就算挑破了講,可期都是黎家的大小姐,你的第一個女兒,憑什麼你把她放在澳大利亞不聞不問十多年?憑什麼我們進了門,得看全家人的臉色?就因為我是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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