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許平時沒有,但是現在不一定,現在既然有人要對付我,我也不得不提防。說實話,今天中午的飯菜,我都不敢嘗試。」
郭濱江楞了一下問道:「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這樣對付你?!」
「我要是知道,現在還會坐在這裏嗎?!」周子夜四周望了一眼,問道:「這裏雖然不大,但是隱藏一個人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要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根源解決。我需要對這裏的情況多一些了解,郭叔叔會幫我嗎?」
郭濱江笑了起來,「昨天那個兇手消失在這裏,我們內部就有了許多猜測。共濟會是個和平的組織,任何有損其他會員的行為都是不允許的。昨天晚上我跟黃會長也通了電話,雖然知道兇手可能在這裏,但是你也要給我們自查的時間,我們共濟會是不會包庇任何違反了法律的人。」
「我想知道,總會與你們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這裏完全是由香港分會自己做主,還是要受到總會的約束?」
「香港分會雖然的獨立的,但是在某些方面,必須服從總會的管理。但是請你相信,這不包括刑事案件的管理。針對你的行為,肯定是個體的行為,我們不會讓任何人綁架共濟會的名譽。」
周子夜笑了起來。「這樣就好,明知道這裏有個持槍的兇手,我還到這裏來,也是冒着很大的風險啊!」
郭濱江望着周子夜一直把玩着餐刀的手,哈哈笑了起來。「雖然你把保鏢都留在了外面,但是你一個人的身手,對付十幾個人都沒有問題。從進入這裏,你一直都是全神貫注,任何動靜都瞞不過你的耳目吧?!看你選擇的這個位置,背後是牆,左右都可以躲避,餐刀一直在在你的手中。只要有誰想對你不利,你第一時間就可以躲避,可以反擊。」
周子夜笑道:「我對自己的反應能力還是相當自信的!」
「真是羨慕世侄你的膽量和勇氣啊,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你超強的身手上面。」
「讓郭叔叔見笑了。」
郭濱江嘆道:「昨天跟黃會長通過了電話,我們就分析了一下會所內部的人員問題。在整個會所,有能力將一個人藏起來,並且讓我們難以『插』手的,也只有剛才『露』面的凱恩。他是總部派下來的守『門』人,雖然對我們香港分會的事情沒有太大的管理權,但是我們同樣也管理不了他。而且他一直駐守在會所,在會所內部有屬於自己的權利範圍,如果不是他,我想不到還有別人有這樣的條件。」
「那他有沒有關係特別好的會員朋友?!如果說他參與了這件事情我相信,但是如果說他是主謀,我就不相信了!不說我跟他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他既然在會所里深居簡出,那麼是誰安排人偷換我的『精』子,是誰跟林兆興聯絡?是誰跟史奕山聯絡?是誰跟殺手聯絡?」
「世侄就沒有考慮過,或許主使的人不在香港?!」
周子夜搖了搖頭說道:「即使主使的人不在香港,在香港也絕對有他的同謀。至於凱恩,他還不夠資格!」
郭濱江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地『抽』了一口。但是周子夜一點也不心急,看到郭濱江的態度,他猜到對方心裏肯定有懷疑的對象,但是跟他的關係也一定不錯。好一會,他才說道:「那世侄也沒有想過,冤家宜解不宜結?!」
周子夜笑道:「這件事到現在為止,我都是在被動應戰,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何來的冤家宜解不宜結?!」
「給我一點時間,我儘快給世侄一個答覆,你看如何?!」
郭濱江竟然要做中人,這讓周子夜有些驚訝。已經牽扯到了兩件命案,驚動了全香港的警察,難道這件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嗎?郭濱江這個時候參與進來,又有什麼好處?!
不過,不論是香港的共濟會,還是全球的共濟會,周子夜都惹不起。他要做的就是在影響共濟會利益的情況下,為自己找回公道。特別是現在自己的『精』子還在對方的手中,魚死網破的結局不是他所願的,只要能夠拿回『精』子,暫時的讓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知道了對方是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我要拿回我丟失的『精』子,還要求對方的道歉,這樣的話,我可以放棄報復。」
「